第18部分(第4/5 頁)
她藉著從窗外照進的晨光仔細地環顧四周,吃驚地張大了嘴——這裡貌似是個石室,但是華麗寬敞不亞於王府宮殿。
“你醒了?”冷酷中帶了一絲沙啞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她心頭一驚,驀然轉過頭,指著他道:“你、你是誰?你、你、你把我擄來幹什麼?!”正經人會沒事戴這麼個恐怖的面具嗎?好像害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壞人一樣!
露出的唇微微揚起,來人慢慢走過來在床邊坐下,看著她道:“不是擄,是請。”
靠,有這麼請人的?!這究竟是個什麼世道啊!
她往床裡縮了縮,有點不敢看那雙冰冷深瞳,戰戰兢兢地道:“這、這是什麼地方?我不認識你,你請、請我來幹什麼?”
“怎麼?這麼快就把我忘了?你還弄髒過我的袍子呢。”妙衣懷疑面具下的表情一定是在挑眉。
提起這個她就生氣,連害怕也顧不上了,瞪著他道:“那想必你還沒忘記弄斷過我的簪子吧!還有,你害得我差點吐死過去!!”那次的記憶太過深刻,想忘記都難。那估計是她人生中最丟臉的經歷之一,別人都是暈車,只有她暈馬。
“主上。”簾外響起一個清脆女聲,“早膳已經準備好了。”
床邊的人轉過頭看著蜷在一起的某人:“隨我去用膳。”
妙衣連連搖頭:“不要,我要回家!你快把我送回去!我不想呆在這裡!”
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站起身走了兩步:“那就別惹我不高興。”說完甩袖而去。
妙衣一番天人交戰之後,還是下了床悄無聲息的跟著出去了。
外間比裡間看起來要樸素簡單一些,但也絲毫不減富麗寬闊。那人坐在桌邊,身後是好幾個美豔女子恭敬侍立,穿著卻都很樸素;寬大的桌上擺著幾樣精緻小菜,看著就能讓人產生食慾。
既然被“請”了來,她可不想委屈自己。便乾脆大大方方的在他下手坐下,端起碗開始喝粥。
喝完一碗,瞅見那人還在優雅至極的用餐,想了想道:“你……”
“叫我瞑夜。”桌邊的人淡淡地道,並未看她。屋中卻傳來了幾聲抽氣,妙衣抬眼就見那些站著的女子眼中皆閃過驚異的神色。
“……瞑夜,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她本來是想說“你什麼時候放我回去”,但又一想覺得這樣的問題對主人來說有點不尊重,便換了個更委婉的問話方式。
“隨時。”
妙衣一怔,然後丟下筷子推開椅子就往外走。還未走出門,瞑夜又道:“認識路嗎?”
她頓時洩氣地垂下頭,極度怨念地瞪了桌邊正在慢條斯理喝粥的人一眼,磨磨蹭蹭又坐了回去。鼓足勇氣抬起頭看著他(她現在對那個猙獰面具已經有一點承受力了),神色悲慼地道:“瞑、暝夜……那天弄髒了你的衣服是我的錯,可是你也弄斷了我的簪子,咱們也算扯平了。況且,我也不是故意弄髒你衣服的……”是拜你所賜的好不好?再說你弄斷我簪子絕對是故意的。
當然後面的話,還是適時的嚥了回去。
“然後呢?”瞑夜淡淡地問道。
“然後……既然扯平了我也就不欠你什麼,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請’我來,但是我們兩不相干,相信你也是個大度之人,一定不會再計較……所以還請你送我回去……”更主要的,玄煜就快回來了,她能和他在一起的時間本就不剩多少,她不想浪費一分一秒……
糟糕,心臟又痛了起來。她不自覺的捂住胸口,額上已滲出了汗,面色青白,只能撐著桌子,攥緊了拳。
似乎,比從前要痛得厲害了,藥還放在家裡,只能剋制自己平靜下來不要想那個人。可很多時候就是這樣,越是告訴自己不要想什麼就越是會想。她咬著牙,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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