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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女子,身手不凡,似乎是江湖中人。然而她不過是個平凡丫頭,與人能有什麼恩仇,那些女子為何要抓她呢?
她漸漸冷靜:“你知道另外的那些人是誰嗎?”
禹珩搖頭。
她這才發現他不知何時已吃完了甄糕並鬆開了她,可自己還坐在他腿上。又羞又氣的驚跳起來,“噌”的一下逃到門口,罵了一句“混蛋!”就奪門而出。
禹珩看著那個倉皇背影有點哭笑不得,同時心裡又生出一絲難言的滋味:自己有那麼可怕嗎?
雙眸微微眯起,一絲異芒從眼底閃過。
他當然知道那些人是誰。暗中曾派人交過手,發現都是幽冥宮的人。等到徹查過之後,微微令他吃驚:能幾乎動用幽冥宮整個紫雲堂的人,那丫頭顯然來歷不小。
只是能查明的也僅僅只有這些。被捉住的人口風都緊得很,不管用什麼方法都撬不開;那丫頭看樣子也全然矇在鼓裡,一問搖頭三不知。
越是沒什麼線索,也就越引起了他的興趣。抑或是因為很久沒有發生一點有趣的事了,聊勝於無。無論是玄煜的人也好,幽冥宮的人也罷,他還全沒放在眼裡。然而難得的熱鬧,瞧瞧也無妨。
室內已經有點昏暗,他的唇邊漫起一絲隱約可見的笑意,豔絕蠱惑,卻寒涼滲骨。
他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即使是那塊璞玉,也不例外。
妙衣並不知道外面都發生了什麼,生活依然按部就班,只是默然了許多。吃一塹長一智,萬言萬當都不如一默,更何況像她這種萬言一當的。說了什麼又惹惱了禹珩,吃虧的總是自己。
儘管很多次她都不知道惹惱他的原因。
可是她不說話,不代表就不會惹惱他。
齊王殿下的脾氣,她是越發的摸不透了,很多時候在她看來都像是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喜歡莫名其妙地找茬兒。
比如吃飯的時候她必須得小心地幫他把碗裡盛的湯吹到合適溫度;比如挑食到無語最後還是她看不下去了給他講了點營養健康方面的知識他才改進了一些;比如他作畫或撫琴的時候她若稍微開小差被他發現就要被罵……並以他每晚睡覺前非得讓她講個故事或者唱首曲子而作為折磨她一整天的終結。
禹珩這個形象以比從前更強硬霸道的方式充斥了她的整個生活;而他也似乎很享受看到她為他提供各種保姆式陪讀式書童式丫鬟式的服務。
她的工作量越發大起來,每天都累得倒頭就睡。其實這樣對她來說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她就沒有時間想別的事情了。
那些想著想著就睡不著的事情,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困擾她了。
似乎連那個人的影子,也終是淡去了。起碼現在她不經意的看到手腕上的鐲子時不是心中紛亂而是大腦空白。
其實她大可不必非要戴著它,既然作為賠禮收下了,戴不戴是她的自由。可是一想到那天他那句不加任何修飾的“我喜歡你”,溫柔和緩卻似又不容置疑的語氣,令她總會莫名的心跳加速。等回過神來她只能低咒自己一句“你TMD的已經沒救了”。
其實她不知道,那時她的臉上洋溢著的是一種叫“幸福”的溫柔笑容。
或許依然戴著那個鐲子的原因,是因為內心還偷偷留著一點希望。她不想深究,一來是每天沒有多餘的精力,二來是害怕那點希望會演變的越來越大最後卻換來的只有失望。
王子給公主戴上鑽戒的夢想,就被他用一個作為賠禮的玉鐲打破。這種失望她已經嘗過,不想再嘗一次。
“啪!”
鎮紙摔在桌案上的聲音。她嚇得差點打翻了硯臺,惶惑抬頭,對準焦距。
面前的人正怒氣衝衝地看著她。
“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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