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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一根指頭,秋元未佑慢條斯理地推開青峰大輝的肩膀,用著看似輕鬆實則無法抵抗的力度。
“青峰君實在是太抬舉我了呢。”
因為對面的人比她高了一個頭,秋元未佑只能稍仰起頭。
然而她的神色倨傲,好似她才是居高臨下的那個人。
“我知道青峰君是為什麼如此懷疑我。”
“天台是後藤桑一次又一次約我上去的,我並無異議,因為比起他在操場上讓一群后輩用足球擺一顆愛心來,實在是要好得多。”
“電車?自從我上國小以來就一直在那個時間點坐那班電車,如果你要去查乘坐記錄我也是不介意的。”
“那天去化學實驗室,也只是因為化學老師讓作為班長的我去取一些實驗儀器。”
“至於在這家便利店打工……”
秋元未佑向玻璃門的一側指過去:“這麼大一張招聘零工的廣告,青峰君沒看見麼?”
“……”
被辯駁得啞口無言,青峰大輝只覺得自己再一次窩火得不行。
……真應該把五月叫來讓她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德行!
他怒氣衝衝地拿過幾瓶礦泉水,和幾張紙幣一起“咚”地一聲砸在收銀臺上。
毫不在意對方的粗魯,秋元未佑嫻熟地掃碼、包裝、找零,再遞過去。
“多謝惠顧。”
一把抓過袋子,青峰大輝轉身就走。
沒有去看被重重關上的玻璃門,秋元未佑微不可見地眨了眨眼。
回到家後,發現自家老頭還沒有回來的跡象,青峰大輝就知道大概又是要加晚班了。
把自己狠狠甩在沙發上,擰開一瓶礦泉水的瓶蓋,仰起頭“咕嚕咕嚕”就是大半瓶,他才覺得心頭上的那股子火氣才稍微降了下去。
站起來想把剩下的水放進冰箱,抬腳的時候發現報紙散落了一地。
“麻煩死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青峰大輝還是彎腰一張張收拾好。
他的目光停留在社會版面。
“……據本報記者瞭解,該名搶劫犯作案性質極為惡劣,當受害人試圖反抗時,則會使用匕首等管制刀具向受害人進行故意傷害……需要特別注意的是,受害人主要為晚歸女性……”
想起剛才桃井媽媽所說的“好像就在我們這個區”,第一反應卻是樓下便利店的打烊時間是十一點半。
“……!!”
不可否認的是,最初他的確存在著幸災樂禍的心思,但漸漸地青峰大輝冷靜下來。
……其實錯也不全在秋元未佑吧?
仔細想想,儘管巧合得有些詭異,秋元未佑說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
在學校天台上表白的人其實很多,甚至有次他還無意打斷了一對情到濃時企圖做些小動作的情侶;電車那次也是他難得的提前了半個小時;化學實驗室,便利店……
腦海中浮現出秋元未佑的臉來。
她的左眼寫著“自作”,右眼則寫的是“多情”。
……青峰大輝扶額。
身為女孩子,被說成是跟蹤狂,那樣的態度也是應該的吧。
看了眼牆壁上的掛鐘,時針已經指到了數字十一的位置。
猶豫了一下,青峰大輝最終還是走進臥室。蹬掉鞋子,舒舒服服地躺回床上,他閉上眼睛。
切,武力值那麼高,怎麼又可能怕一個區區搶劫犯。
……大概吧。
十一點半,秋元未佑與店長告別,準備回家。
她家與這裡距離其實並不遠,只要繞過兩條街道就到了。
雖然路上已沒有行人了,但是路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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