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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觀察到後邊還有人,不過他們的表情著急,緊張,都在關注中間的女孩。
我把目光轉移向女孩,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她是被綁著的,而且她的眼睛……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私聊“蠶”問他相片怎麼回事,他過了挺久都沒有回我資訊。
不久,邪發資訊給我,蠶問了張婉婉的事情。邪的意思是看我的意見,要不要告訴他,我知道蠶的顧慮,所以讓邪把可以的都了。
不久,彩茗也發資訊問我,是否把廣東中山的事情告訴他。我讓彩茗如實。
後來沒兩分鐘,蠶發訊息過來。
他問我是不是看出了照片的女孩有問題。
我告訴他,需要看更多女孩的相片,是否方便給我看。
他等等,過了一下子,發來幾張儺舞之前的相片。
我看了幾張,這個女孩眉目有股暗黑,指甲暗淡無光,頭髮大黃,臉色慘白,這或許是鬼事染身。
在這邊大概了自己的看法,我問蠶這個女孩跟他是什麼關係。
蠶告訴我,是一個長輩的女兒,關係很好,問我能不能幫忙,價錢可以現在就給答覆。
當他提錢的時候,心裡有種酸酸的感覺,我很想告訴他,我並不是為了錢才主動跟你聯絡的。
或許蠶也不是這種意思,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邪告訴蠶,我做個法事,都是十萬開頭。
我……去你大爺!怎麼就交了這麼一個坑貨。
我跟蠶,錢的事情先不,因為沒有把握可以辦好,一切等我過看看再。
蠶讓我趕緊過來,地在“江西宜春萬載…”
我從柳州坐車到南寧,再從南寧坐飛機到了江西南昌……然後又坐車去往萬載。
一天的時間就這麼沒了,我跟蠶到了萬載,他給我接風洗塵,找個一個館子吃飯。
他是個斯文的男人,又瘦又高,很像我以前一個數學老師,老師挺好的,不過死了,蠶這樣的身材……健康狀態讓我擔憂,他是個很健談的人也是個博學的人。
他跟我了女孩最近的狀態有些狂暴,精神幾乎失常。
狂暴?到底是怎麼樣的狀態才會用狂暴來形容,由此可見,這個女孩症狀不輕。
蠶問我有沒有辦法可以解決,目前還沒有得到更好的線索,只有等明天看過才知道。
萬載縣是的少數民族聚集密集的地方,這裡有14個少數民族,而之前我在網上看到的相片就是少數民族儺舞。
這種的文化傳承缺失,讓這種古老的驅邪舞蹈功效大減,可惜了。
第二天,蠶給我引見他的長輩,長輩姓韓,我叫他韓叔,僱主就是他。
因為我是自己找上門的,還有自己模樣這麼年輕,多少都會被人家懷疑。
韓叔讓我去看看他的女兒,他的女兒現在還在萬載人民醫院。
我問了韓叔她女兒最近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韓叔告訴我,她女兒喜歡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邊,用毛筆寫字,這本來是好事,中國文化嘛,多學有益,需要傳承。
不過韓叔的女兒寫的東西讓他們覺得恐怖!
韓叔幾次想阻止女兒寫那些奇怪的東西,都被她女兒反抗,他女兒用嘴巴咬,用手抓,甚至用鋼筆插,這還是以前乖巧的女兒嗎!
我決定先去看看韓叔女兒的房間,房間收拾很整齊,我看了一眼,佈局上沒有太多問題。
我問他們,寫的那些紙張在哪裡,韓叔,都丟了,看得心寒難受,誰敢留著。
我轉了一圈,然後掀開床底,發現有兩個紙團。
我回頭看向韓叔夫妻兩人,他們表情略微尷尬。
韓叔老婆馬上解釋:“我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