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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江奏多有些不耐煩地闔上車門,拿著警棍指著前方有些混亂的人,剛要發號令一舉拿下他們,結果看到了和早上見到一模一樣的俊臉時,愣住了。
忍足撂倒了最後一個,一腳踩到他身上時收起了無心狀態,察覺到了身邊的人來者不善,隨即抬眸望去。
“果然是你!”入江奏多看清了他的臉,瞠目道。
忍足微微一怔:“額……是我。”
他無心於顧忌這麼多,不然他一定後悔所有的舉動,因為,此時的他正腳踩著一個人,手裡還拿著一根鐵棍,種種跡象都在指向他就是兇手,而無視掉他身上伸冤著的傷痕。
“都給我去警署待著吧。(。pnxs。 ;平南文學網)”入江奏多忽地輕哼一聲,有一股戲謔的味道。
忍足走過他身旁時,入江又突然說道:“真有趣,你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這麼囂張的新人。”
一向冷靜沉著的他,一向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道理。
當然,他也承認他有挑釁心理,實在是做不到無視於這種欺軟怕硬的傢伙。
忍足還沒等到第二天去上班,就先在署裡呆了一晚上,據入江說除了那個女的聽到警笛聲時提前跑了,這剩下的五個人一致反咬了忍足一口,說是他先挑釁先動手的。
總算是看透了人心啊!忍足不做聲,就這麼一直待著。那晚碰巧是入江加夜班,在忍足剛到警署落座時,如將接到了一個電話就匆匆離開了。隱約好像聽到的是401公路發生了連環追尾事件,損壞了四輛車。
401公路,那是跡部經常走的路。忍足突然提出要求他也去,入江只是看了他一眼,沒有答應。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跡部早半個小時來報道時,看到了忍足侑士,剛想打聲招呼說挺早,結果這貨突然來了句:“老子還以為你死了呢!”
“哼,一大早就說這話你還真有禮貌啊!再等個七八十年吧!”跡部只是簡簡單單地回了他這麼一句,昨晚401公路的事蹟部景吾可是全程觀看啊。
那場面,簡直了!
昨晚跡部景吾照常路過401公路,剛行駛到一半時,看到了一輛拋錨的商務車停在路邊,旁邊也沒設什麼警示,這段公路時速在80左右,也不慢了,跡部心想要是哪個不長眼的司機一不留神直接貼上去了就好玩了,按了一會喇叭發現車內沒人,欲要打電話叫交警組的把這輛吊走。
剛撥電話,一輛別克就從身後趕來,果真是不長眼,直直把商務車撞前進了三米遠。他還在心驚呢,別克車只是凹了車身,退到一邊,所以一車無礙,而後面又來了一輛馬自達,又把這輛商務車撞飛了。
馬自達車主明顯是酒駕了,從車上罵罵咧咧地下來,退倒了一旁。這會兒後面又來了一輛賓士,把前面的馬自達鏟飛了……
在公路上滾了幾圈,車頂和車身爆裂凹凸,頓時火花四濺,玻璃渣子碎了一地,真是慶幸車主下了車啊。
作為目擊證人之一的跡部景吾,此時的感覺用文字這種東西來表達太過蒼白,當所有的情緒都不溢於言表時,只能用一個華麗麗的“靠”字來形容時,他幹嘛要說這麼多。
話說回來回,忍足侑士和這五個人做完口供都到醫院去檢查去了,接待他們的正巧是剛剛上班的不二,不二這會兒身穿白大褂,胸前彆著證件,面容依舊保持著招牌式的淡笑,毫無違和感。
看到忍足時,不二心想好嘛,這回落我手裡了不好好整整你,那怎麼對得起這五個炮灰的不懈努力。
於是乎,帶著忍足填了五份檢查單,從心跳到膝跳反射,甚至連x光都照了,血都抽了,拿著檢查結果一切正常的不二有點自討沒趣,就用本子拍了拍忍足後背:“你說你沒病你跑我這尋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