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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
遲敏笑了笑。他還是不懂。和他在一起,她從未覺得委屈啊!
“你的臉……用冰塊敷一敷。”他被打得很有經驗了,但像遲敏那樣的乖女孩,八成沒受過這種羞辱。
“謝謝。”她和煦的笑容在黑夜中綻著光亮,好似想分給他一點溫暖。
他沒能說一句“再見”,就僵直著身體離去。只要多看她一眼,他一定會衝上去抱她、吻她……然後又是無法避免的,對她的傷害。
從此以後,我的心又是我的了……她笑得那麼甜,那些話卻像利刃般,一字一字劃在他心上。
關少衡失去方向地在馬路上大步走著,心裡只回繞著她那張天真可愛的笑臉。你的心又是你的了……那麼,我的心呢?
第七章
兩年後。
優閒的午後,暖暖的陽光灑了一地。關少衡捲起袖子,在他的辦公室裡煮咖啡,身邊不時傳來童兆頤的話聲。此情此景,讓他不由得想起遲敏。以前這樣的聚會總有她一份,然而她已經不可能再出席了。
那一次的合作案後,項澤明果然咽不下一口氣,沒幾天就將她流放邊疆,在每一個瑞開有產業的國家間調來調去。印尼大暴動時,遲敏正好待在雅加達,到了最危急的時刻都沒有離開。童兆頤氣急敗壞地拿了份報紙給他看,是遲敏接受臺灣記者訪問的報導。
她說瑞開在印尼的投資與黨政高層關係不大,瑞開和她本人都不會在此刻撤走。
“項澤明存心要整死她,那些暴民只知道她是華人,誰管她和蘇哈托有沒有掛鉤!”
他看了看報導,沒說什麼。
“關少衡,你竟然無動於衷?你不殺伯仁,伯仁是為你而死的啊。”
“她死了,我把命賠她。”他淡然的口吻有著不容置疑的認真。
結果,童兆頤罵他變態。“你為她甩了汪書翎,又說肯陪她死,偏偏就不肯和她在一起?”
“你當然不能體會。從少妍在我面前割腕的那一刻起,我和遲敏這輩子就註定無緣了。”咖啡滾沸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他站了起來,將咖啡倒在杯子裡,回頭對童兆頤說:“冰箱裡有起士蛋糕,你自取。”
“我還是喜歡吃遲敏做的蛋糕。”他邊開啟冰箱門,邊耍賴地說。
關少衡氣結她瞪了他一眼。這個傢伙,任何話都有辦法扯上遲敏!
童兆頤無辜地攤了攤手,表示他只是實話實說罷了。少衡完完全全脫胎換骨了,他理了很短的平頭,不再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去年還得了個全臺最佳經理人的頭銜,企業界都爭相傳誦他浪子回頭的事蹟。至於和瑞開的合作案,少衡簡直動用了他所有的關係在做,兩年來的努力,讓他們這個原本處於劣勢的聯盟成了業界的龍頭老大。大家紛紛稱讚項澤明好眼光,只有他曉得是怎麼一回事。
“對了,少妍今晚會回國出席‘戀上撒哈拉’的首映會,你陪我去。”
“大少爺,你饒了我吧!我們兩個的緋聞傳得夠熱了。今晚再陪你去參加首映會的話,人家會說我得到關家的認同。”
都怪關少衡莫名其妙地和汪書翎解除婚約,那個女人拉不下臉,硬是誣賴他和少衡有曖昧。那種無聊的話,不曉得為什麼有人會信?偏偏少衡自那時起就不近女色,大家愈傳愈像有那麼一回事。去年他領“最佳經理人”獎時,深情款款地在記者面前感謝一個默默支援他的女孩子,大家一致認定他的得獎感言旨在撇清同性戀的傳聞,他們兩個男人的關係被渲染得益發不堪。就連他到他的辦公室喝頓下午茶,都可以感受到背後有許多似笑非笑的眼神在打量他。
“那種話你也放心上?”
“還說呢,我媽說你們關家的人一個比一個怪,要我離你們一家人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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