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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贊點點頭:“我知道,我當時管不住自己,我恨所有妨礙我們在一起的人,我身不由己,後來想明白了,這些日子,我都沒敢去見青山大哥。
靈犀嘆一聲,肖贊又道:“靈犀,若是你與仲秋不睦,我拼了命也要將你搶回來,可如今……算了,只要你過得好,我也就放心了。”
靈犀仰頭看著他:“那,你呢?”
肖贊苦笑著:“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在護軍府時,什麼都放不下,若是肯將一切舍下,放手一搏,也不會是今日光景,如今這樣,還有什麼趣味。”
靈犀點點頭:“你想明白了就好,這輩子還長著呢,你一定要,好好的……”
靈犀說著話,聲音弱了下去,吸一口氣忍住了眼淚,好在,他不象上次那樣,惡狠狠的,帶著滿腔的仇恨,正想著,肖贊咬牙說道:“不過,護軍府的仇,我一定要報。”
靈犀朝樹下看了過去,魏怡君低著頭,靜靜站立著,靈犀強撐起笑容:“怡君等著你呢,快走吧,我回去了。”
她轉過身,頭也不回走了,肖贊默默看著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官道盡頭,回頭過來,魏怡君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悄悄站在他身旁,低眉順眼喚一聲,肖郎……
肖贊不理她,轉身上馬,魏怡君也上了馬,用力一夾馬腹,馬兒竄了出去,嗖一下越過肖贊,魏怡君回頭喊道:“肖郎,可敢跟我賽馬?”
肖贊沒有說話,依然策馬慢行,冷眼看著她在前面催馬揚鞭風馳電掣。
作者有話要說: 靈犀很多時候,挺二的,應該改名叫“二貨靈犀”。
☆、小別
二月底的時候,方仲秋回來了。進門時,靈犀正坐在窗下為春生納鞋底。
那日本想去平安州坐船,卻走錯了路,靈犀回來後,想也沒想就說,何超也隨仲秋出了遠門,店鋪關著呢。只這一句,劉金錠再不讓她出門,倒也沒再讓她做重活,只說她針線好,讓她給春生縫了被子縫衣衫,縫了衣衫做鞋子,本該劉金錠的活,都讓她做了,一日三餐也不能落下,依然是她和桂蓮操持。
開頭還想著方仲秋,惦記他怎麼還不回來?後來忙得昏頭昏腦,也就顧不上想了,午夜夢迴時,咬牙道,你就坐船看風景吧,有本事別回來。
方仲秋離開她月餘,進了屋瞧她俏麗坐著,雙手靈巧得穿針引線,離家前的彆扭和不快,早拋到九天之外,心神盪漾著,喚一聲,靈犀……
靈犀聞聲抬起頭來,他已幾步走到面前,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靈犀高舉著手嚷道:“快放我下來,再扎著你。”
方仲秋不放,抱著她轉了幾圈,又在臉上狠狠親了幾口,才將她放下,兩手捉著她腰,看著她:“想我了沒?”
靈犀將手中的針放在榻間小几上,扭動著說道:“沒想,一點都不想,放開我。”
方仲秋鬆開手歪倒在榻上,眼眸黯然著低下了頭,好半天抬起頭來,臉上已是明朗的笑容:“靈犀,這兩日在平安州辦成一件大事,船賃好了,賃了三條,何超開一條,二哥開一條,還有一條,正在找人。靈犀替我高興嗎?”
靈犀咬咬唇:“仲秋何時回來的?”
方仲秋想了想:“回來五日了,一直在平安州忙著賃船的事。”
五日?都回來五日了,也不回家,也不捎個信,靈犀有些氣,硬梆梆說道:“不是說二月二就從馬家莊回來嗎?怎麼耽擱了這麼些時候?”
方仲秋換個姿勢,離靈犀近了些,躺下去閉了雙眼道:“一則呢,坐船去的,比騎馬慢了許多,二則……”
他想要說,在馬家莊跟著馬豐取經,耽擱了不少時日,靈犀打斷他笑道:“說到坐船,我那日也想去平安州運河裡坐坐,不想在岔路口迷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