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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對著銅鏡發呆,窗外有人喚她一聲,是仲秋。
仲秋隔窗說道:“已擇了日子,九月二十八,可好?”
靈犀說道:“由哥哥做主吧。”
方仲秋道:“聽說要做郎衣,靈犀可趕得及”
靈犀愣了愣道:“趕得及。”
方仲秋笑笑,告辭走了。
靈犀迴轉身,想著他說的話,對啊,是要親手做郎衣給他。
她從箱籠裡取了那塊青色的布出來,這些,都是孃親拖著重病為她備好的。
將布抖了開來,她又愣住了,沒有為仲秋量體,如何裁衣?不如,拜託張媒婆。
午後張媒婆來了,笑嘻嘻進了門道:“仲秋說了,明日就來送彩禮,青山和靈犀過來瞧瞧禮單。”
靈犀說聲哥哥看吧,就在一旁等著。
葉青山接過去瞄了一眼,笑道:“張大娘,這些,可合禮儀習俗嗎?”
張媒婆笑道:“自然是合的,件件都是上好的,這仲秋啊,真是用心。”
葉青山滿意點點頭:“那就如此吧。”
張媒婆稍坐了會兒,囑咐些鈉徵和請期之事,起身告辭要走。
靈犀追了出來,紅著臉道:“張大娘,不是要做郎衣嗎?得煩請張大娘為仲秋量體,明日跟我說一聲就好。”
張媒婆笑嘻嘻道:“明日仲秋也來,還是靈犀自己量吧,這萬一我說差了,郎衣做得不合體,豈不是我的罪過?”
傍晚時分,張媒婆回家路過方家村,跟方仲秋說起量體之事。
方仲秋笑道:“靈犀粗心,張大娘替她量了就是。”
說著話張開雙臂,張媒婆打一下他手臂笑道:“這傻孩子。”
方仲秋不解,張媒婆在他耳邊悄悄說一句什麼,方仲秋面上一紅,輕咳著說道:“張大娘可真是……”
張媒婆笑道:“大娘我可是說了上百門的親事,聽我的可會有錯?”
方仲秋點頭:“言之有理。”
送走張媒婆,方仲秋回到屋中剛坐下,劉金錠闖了進來,身後跟著陳守貞。
陳守貞自那日悄悄跑回孃家,多日未回家中,冬生聽春生的,也不若以前那般去央她回來,只臊著她。
今日怎麼回來了?
劉金錠鼻子裡哼了一聲:“仲秋,聽說那葉靈犀原是許配肖家的,可是嗎?”
方仲秋也不起身,輕描淡寫說道:“沒有的事。”
劉金錠罵道:“沒出息的東西,肖家兒子中了進士,娶了護軍府的千金,不要她了,你就撿了回來?聽說她還跑到上京去找人家,不要臉的東西……”
砰得一下,方仲秋拳頭擊在几案上,劉金錠嚇了一跳,方仲秋咬牙道:“靈犀是孃親未過門的兒媳,既是一家人,說話就要彼此尊重。”
劉金錠冷笑道:“尚未請期,這親事就不算定……”
方仲秋走到她面前,盯著她道:“我認定了靈犀,還是之前說的話,誰若是阻攔,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劉金錠氣得不行,再要說話,方仲秋一指陳守貞:“你搬弄的是非?好,上次欠下的一日加上這次的三日,關進柴房餓你四日,你可能安分?”
陳守貞忙躲在劉金錠身後,哀叫一聲婆母。
劉金錠挺起脖子看著方仲秋:“你若果真娶她,休怪過了門後,我待她不好。”
方仲秋不理她,出了門大叫春生過來。
春生一看陳守貞,笑眯眯說道:“大嫂回來受家法來了?”
劉金錠將陳守貞護在身後,喝道:“你敢。”
春生呵呵笑了幾聲:“有何不敢的?孃親要吃了我不成?”
說著話就去拉扯陳守貞,陳守貞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