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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我們的巴黎大使所言,馬可夫仍然在巴黎,而梅林,根據你的一〇九號報告,本身正在列寧格勒城外的飛彈研究基地……”
相同的引述用過不止四個“矛盾”,綜合在一起,暗示了梅林的法術無邊,已足以使“亞瑟王傳奇”中那位與他同名的法師感到與有榮焉。
黎貝爾被多方囑咐少管閒事。但是在另一份給部長的記錄當中,普溪卻不尋常地批准了一件事,而使他對整個“巫術作業”有了另一方面的發現。
“極機密。誠如我們所言,您結識已有一段時間的梅林並非單獨一個人,乃是多人合成的小組。我們基於安全的理由,竭力對閱讀檔案的人隱藏這個事實。然而情報的增加卻使得繼續這種虛構的困難有增無減。也許我們該在有限的基礎上,把這項事實說清楚。同樣的,讓財政部明白梅林每個月領取一萬瑞士法郎的薪水,及同等金額的公務開銷,由於必須運用在許多事項上故毫不為過的事實,並無害處。”
然而記錄卻以一項比較嚴厲的宣告結尾:“但是,即使我們同意將門開啟到這樣的地步,我仍堅決認為必須保持最少的人知道倫敦這幢房屋的存在,及其使用目的。事實上,一旦梅林的資料大部分公開給我們的顧客知悉。倫敦行動的謹慎性便須相對增加了。”
喬治茫無頭緒地來回閱讀這些檔案。而後,好象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他抬起頭,臉上滿是迷惑的表情。他的思緒飄得如此之遠,事實上,既深切又複雜,因而在房裡的電話鈴響過好幾聲之後,他才意識到它的召喚。拿起話筒,他瞄一眼腕上的表,傍晚六點。他閱讀檔案已將近一個小時了。
“貝拉洛先生嗚?我是管財政的羅豪士。”
古皮特使用緊急程式,正以先前講妥的暗語,要求立即會面,他的聲音聽起來象在發抖。
第二十章
由“馬戲團”的大門走進去到不了檔案組。所有的檔案都放在大樓後面一列燻得黑呼呼的房間裡,看起來象是舊書店,而不象是個大機構存放檔案的地方。檔案組的大門正對市中心,擠在一家相框店及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店中。門上掛了一塊牌子,寫著:“城鄉語言學校,非教職員請匆擅入”,另一塊寫著:“C&L運輸公司”,想要進門,便按兩個門鈴中的一個,等待艾德溫來開門。艾德溫是個娘娘腔的前海軍陸戰隊員,談天時只談週末,星期三前談的是上一個週末;星期三之後,是下一個。現在是星期二早上,他的心情必定煩躁不安。
“在這裡籤個字。那一場暴風雨沒怎麼樣吧?”他把登記簿推到櫃檯給古皮特簽名時說道:“好象住在燈塔裡似的,鬧了整個星期六和星期天。我對我的朋友說:‘你倒聽聽那些風雨聲,我們象住在倫敦市中心嗎?’要我替你保管那個嗎?”
“你該到我那地方去看看。”皮特說著,把褐色的帆布手提袋送進艾德溫等待著的雙手中。“你只是聽聽風雨聲,在我那裡,你連站都站不穩!”
不可表現得太過友善,他心中想著。
“不過,我還是喜歡鄉下。”艾德溫說著,把手提袋放到櫃檯後面一個沒鎖的櫃子裡。“要不要一個號碼牌?我想我該給你一塊,杜小姐知道沒給的話會殺了我。”
“沒關係,我信任你。”皮特說完即登上四級階梯,開啟通向閱覽室的旋轉門。那地方象是一間代用的教室:一排朝著同一方向的桌子,檔案管理員坐在比較高的區域。皮特挑了張靠近後方的書桌。現在還很早,他的表上是十點十分,另外一個在看東西的人是楚敦平,他是研究員,所以大半時間都耗在這裡。很久以前,他曾冒充為拉脫維亞的反抗分子和革命黨一起穿過莫斯科的大街小巷,高喊暴政必亡的口號;現在卻象個老神父一樣,埋首研究卷宗,頭髮花白的他坐姿幾乎紋絲不動,該不是愛管閒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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