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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以我如今平西將軍的身份,自是該在關羽去迎擊于禁時留在這裡負責繼續包圍樊城。很明顯關羽是怕我留下後,廖化就要聽我號令,不太放心,這才提議我和他同去。不過這樣他便只能帶五千人,相反我卻有七千人,反正是在軍隊構成上我更有優勢。
當然,現在大敵當前,關羽也不會考慮太多,反正我就算所部再多在實際上還是要聽他的號令,他將那七千軍還給我,完全是他光明磊落的性格使然,根本就不屑於藉此機會“吞併”我從武陵帶來的軍隊。
對我來說,關羽所讓人敬仰的,不僅僅是高超的武藝,他身上所體現出來的忠義、誠信等各種優秀品質一直都是讓我所讚歎的。可以說在這個時代,他身上唯一的確定就是他太高傲了,高傲到一系列的勝利之後讓他近乎於忘乎所以。
也許這種高傲在他打敗於禁前還沒有到達極致,而且我更關心的是,由於歷史的改變,于禁這次前來是沒有龐德來做他的先鋒的。
這件事從表面上看也許是于禁少了一個強力的先鋒來和關羽對戰,可從某種程度上講,于禁在歷史上之所以被水淹七軍,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嫉妒龐德而和他鬥氣造成的。
也就是說,于禁這次很可能不會再出現在歷史上所做的昏招,那這次關羽要如何打敗他呢?想到這兒,我甚至起了要不要我在後面拖關羽點後腿,讓他不能擊敗於禁,而只能相持的念頭。
不過在和關羽到達距樊城北十里的一處易於紮營據守的隘口後,我還是放棄了扯關羽後腿的念頭。畢竟現在曹操的大軍還在漢中與劉備對峙遲遲不肯撤兵,而蜀中現在也僅僅是名義上被平定了,劉備之前先是出援荊州,又回軍去奪漢中,表面上雖然是在與曹操的作戰中取得了短暫的勝利,可實際上他現在在漢中所能維持的軍力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要是關羽這邊不能在面對于禁時取得一場大勝,相持起來肯定是對我方越來越不利的。畢竟曹操此時無論是在兵力還是在物資排程上還是遠勝過我方。
探馬回報,新野城目前依然只有不到千人的駐軍,很顯然于禁的援軍此時還沒有到達新野。以我軍目前的軍力要是此時要是急行軍去強攻新野,新野的守軍也只有棄城而逃的份,可畢竟現在曹仁還據守著樊城,此時我軍要是貿然進攻新野的話,攻是能攻的下來,但離樊城就較遠了,只留廖化在那邊畢竟很難讓人完全放心,並且攻下新野後於禁完全可以繞過先去救樊城,攻擊廖化,這樣我軍就不可避免的要出城回救,與其那樣和于禁野戰,還不如就在這裡守住隘口,使于禁只能與我軍正面相持。
沒過幾天,探馬便回報新野有大量的軍隊進駐,想是于禁已經到達新野了。至於曹仁,因為資訊早已斷絕,只知堅守待援的他雖然從城上看到我軍從營壘中往新野方向調動軍隊,卻是在親眼見到援軍前害怕著是我軍的誘軍之計策不敢出擊,一直在樊城內呆的很老實。
于禁到達新野後很快便向樊城方向派出了斥候,在得知我軍屯紮位置後,他居然沒有急著救援,相反開始在新野不緊不慢的住了下來,沒有一點主動出擊的意思,不知道他的葫蘆裡到底賣著什麼藥。 。。。。。。。。。。。。。。。。。。。。。。。。。。。。。。。。。。。。。。。。。
“這——”鄭梁一靠近桌子看到我在白紙上畫的東西便驚呼了一聲,隨著我越畫越超出他的想象,他的這一聲“這——”便像被生生的給掐斷了一樣。
待到我問他時,他還沒從他自己的驚愕出掙脫出來,片刻之後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大人你有沒有搞錯,東吳可是我們的盟友啊!”彷彿要配合他的說法一般,他在白紙的右下方畫了一個圈,想了想卻沒有寫字,又在上面畫了一個圈,寫上合肥二字,然後從右下方那個圈上畫出一個箭頭來直到合肥包圍起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