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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立刻打起哆嗦來,“王爺,小的真的無罪,也願意娶小杏為正妻。請王爺饒過小的一命。”
嚴雲啟笑了笑,直把小廝笑的毛骨悚然,磕頭不已。
只聽他高深莫測道,“叫你去坐牢,不過是裝個樣子。你不去,我這裡就找不出兇手。你若不去,就真讓你做兇手,你去不去?”
小廝心中叫苦,就算去了,要是王爺找不出兇手,自己豈不是也要做兇手?
他央求道,“只是……裝個樣子?沒有嚴刑逼供?”
嚴雲啟不說話,只是慢慢喝茶。
小廝等了半天,王爺連個保證也沒有,自己卻別無他法,只好道,“但憑王爺吩咐。”
嚴雲啟喝茶喝了半天,直把小廝弄的提心吊膽,才叫了侍衛進來,叫他們把小廝送去府衙。
臨行前,他又對包慈囑咐了幾句話,叫他親自將小廝送過去,囑咐藍尚君不可以用刑,只在他牢房裡待幾天,同時把小杏的屍身收了,準備安葬。
包慈這才帶著幾個侍衛和小廝走了。
嚴雲啟皺眉,兇手到底是哪個,怎麼逼的他承認呢?
手上證據不足,這實在是一件難事。
寧無心站在旁邊,為他倒茶端水,一句話也不說,並不打擾他思考。
嚴雲啟道,“念之,你說,兇手為什麼把小杏的指甲蓋給掀走了呢?”
寧無心皺下眉頭,聳聳肩膀,“不知道。是殺了人留作紀念吧。”
嚴雲啟眼神一懍。
他一開始就是這麼認為,現在連念之也是這麼想,只怕真是這麼回事。
要是果真如此,只怕他們碰到的是個——
嚴雲啟站起來,“念之,隨我去一趟府衙。”
“去府衙?要做什麼?”
“見仵作。”
寧無心扶著嚴雲啟剛要出門,只聽遠處一個僕役前來稟報,“啟稟王爺,府衙楊仵作求見。”
嚴雲啟心中一喜,連忙道,“請他進來。”
自己剛才還在思考如何勸說仵作,想不到這個人竟然來尋自己了。
此案果然有望!
兩人在大廳裡坐好,楊仵作佝僂著背進來了,似乎有重大心事,顯得十分蒼老。
一進大廳,他就捂著膝蓋,一邊叫著王爺,一邊艱難的跪下來行大禮。
嚴雲啟連忙微笑道,“仵作免禮。”
接著,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老人家請坐。今日可好?”
楊仵作不敢坐下來,只在旁邊站好了,“勞煩王爺掛心,小人實在擔當不起。”
嚴雲啟微笑不語。
楊仵作清清喉嚨,乾澀道,“小人聽了王爺和神醫的話,昨夜思慮整宿,一夜沒有睡好,覺得良心難安。此次來見王爺,是要告訴王爺關於此案的事情。”
嚴雲啟心中有些激動,連忙吸一口氣,“老人家請說。”
楊仵作臉色有些沉痛,“小人在和州府衙當仵作只當了兩年,小杏這個樣子的女屍卻不是第一次看見。”
嚴雲啟眼睛一眯,“仵作請講。”
“小人知道這裡面事關重大,每次遇到這樣的女屍,都多留了一個心眼。算起來,小人已經見過了四具女屍,都是殺人奸/屍,右腳趾蓋被掀走。”
嚴雲啟皺眉,自己預料的果然不錯。
掀指甲蓋這個行為,實在像極了寧無心所說的取走戰利品。
這麼做的人,通常十分享受殺人的行為,很有可能是個慣犯。
而且,兇手冷靜兇殘,這一系列的殺人穿衣懸屍,兇手似乎都有條不紊,絕對不是生手能夠做出來的。
寧無心倒是有些驚異,“之前的案子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