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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有什麼用,眼下的問題是那丫頭回來了,上次你那樣待她,這次回來指不定會對我們做出什麼事來。”寧靜嫻握緊手裡的珠釵,一臉的不悅。
“如果是以前的安陵愁月……”
“她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安陵愁月了,說再多這種話有什麼用,不行,我們得先想個辦法,儘快解決她,免得夜長夢多。”寧靜嫻起身,命翠竹給她換了套素雅的羅紗裙,“記住,我們沒有做過什麼。”
“翠竹明白。”
安陵愁月才踏進七皇府,迎面便撞上一張妖邪無比的美顏,他的笑容依舊是那樣的叫人討厭,安陵愁月蹲蹲身子,有禮道,“七皇子。”
“你轉性了?”拓跋塵眼裡閃過一抹亮光,嘴角的笑痕更深了,一雙看似溫潤的眸子上下打量著她,“看起來比以前更黑了點。”
“這是健康的顏色,愁月很高興。”她抬頭,嘴角抽動了幾下,終是露出一個淡然的笑。
那笑,很淡,很輕,如果不細看,根本察覺不出那是笑,可偏偏就是這樣的笑容,叫那張平淡的臉,綻出光彩。
“幾日不見,你倒是改變不少。”唯一不變的,只怕是那雙看似淡然,實則依舊凌厲無比的眼神,這個女人永遠都是充滿戒備的樣子,這是對外人不信任的一種表現。
這樣很好,他拓跋塵向來不喜歡平淡,只有有戒心的人,才能安穩的在七皇府裡住下去。
“拖七皇府的福,我的確是長進不少。”
剛才那一剎那的笑容,是冷笑?拓跋塵越發覺得對現在的安陵愁月感興趣了,她似乎正極力的在改變些什麼,他勾起豔紅的唇,眉心的紅痣因這個笑容而越發的紅豔。
安陵愁月盯著它,一個男人生得如此白皙,面板看上去好到連毛細孔都沒有,一雙鳳眼已經夠招搖了,偏偏還要有一顆紅痣,所有的一切拼合在這張深邃的臉上……怎的會得天獨厚至如此呢?
“愁月這是已經被本皇子迷得七渾八素了嗎?”
冷不防的,他邪魅般的嗓音自耳邊響起,她猛回神,“七皇子愛說笑了,您這張臉,哪個人見了不都會多瞧上幾眼的。”而且是絕對的男女通殺。
拓跋塵輕笑出聲,“本皇子真是越來越喜歡你這小東西了。”
安陵愁月狠狠打了個寒顫,“七皇子厚愛,愁月承擔不起。”
“安陵愁月,你還有臉面回王府!”
突地,一聲質問自府裡傳出,打破安陵愁月和拓跋塵的對視
安陵愁月瞟了眼開口的寧靜嫻一眼,沒有回話,而拓跋塵則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這府裡可又要熱鬧了,本皇子不出門了。”
“爺,今天您和聖上約好了……”站在拓跋塵身邊的下人趕緊低頭提醒著,爺約的人可是當今聖上啊。
☆、回七皇府(3)
“派人去說,本皇子的安陵夫人失而復得,甚為歡喜,決定在府裡與夫人你濃我濃,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
愁月嘴角抽了抽,清冷的打斷他後頭的一連串噁心用詞,“就說七皇子身體抱恙,快死了,爬不出王府。”
管家面無表情的頷首,招了個下人,“照王爺和夫人的話傳給宮人。”他們都是下人,只負責聽話,至於聽誰的話,沒有爭議的話,兩個主子的話都照做。
“爺!”伴隨著一個嬌嗔而刻意揚高的聲音,安靜嫻妖嬈的走近拓跋塵,“爺,安陵姐姐失蹤了兩個月……實在叫人……”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好似安陵愁月的失蹤背後藏了多大的秘密似的。
“爺,阿敬在兩個月前辭工了。”翠竹冷冷地看向安陵愁月,“想那阿敬既簽了長工,為何突然又肯付違約金離去,肯定是事出有因的,而且他離開的時日又和安陵夫人同一天,這未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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