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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起來。
夏侯羽自然不知道畫心心中所想,而他此時心中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關於“冰獄”和“幽冥獄”的事情,最近兩方的摩擦時越來越激烈了啊!眼下朝廷又這麼多事,今年還真是個多事之秋啊!
聖旨
次日,陽光普照,溫暖溢人,陰霾過去,引來了新的一天,新帝即位,大赦天下,以前那些在牢房中等待死亡的囚犯終於終見天日,個個熱淚盈眶,和僅存的親人相擁而泣,高呼萬歲,夏侯羽也頒佈了登基以來的第一道聖旨,聖旨如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瑞王即可啟程前往邊疆,朕念兄長孤身一人,特派朕親衛一路護送。說是護送,明眼人都知道那是監視。
宣讀聖旨的太監戰戰磕磕的讀完聖旨等待著夏侯瑞的接旨,本想還得費一番口舌,不想夏侯瑞出奇的平靜,伸手接過,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吶吶自語“好像來的比我想象中要晚上一些。”然後不顧太監驚慌的眼神轉身離去,離走前衝那宣讀聖旨的太監咧嘴一笑,沉聲道“回去告訴五皇弟,本王還會回來的。”
太監全身一哆嗦,連忙應道“奴才一定轉達給皇上。”雖然他現在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可是瑞王他同樣得罪不起,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這個還沒到山窮水盡的瑞王呢?所以他儘量放平姿態,為的就是兩不得罪。再說誰都知道,只要有瑞王在,羽王的皇位就坐不穩,要知道臥榻之側,怎容他人酣睡,自古以來,不變的定律,兩人遲早會有一戰,只是不知勝利者終究是誰,他們這些做奴才的也只好盡力每個主子都討好,再說連羽王那麼精明的人都沒有抓到瑞王的把柄,自己等人怎麼敢在他面前囂張呢?
看著瑞王走遠,長舒了一口氣,才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這個瑞王還真是,跟他說兩句話一身的汗,那汗自然是嚇的。
另一邊,一個同樣身穿太監服的奴才手中拿著一卷類似卷軸的東西正吭哧吭哧的爬上階梯,這是通往祥王府的,祥王膽大包天,竟然夜闖皇宮禁地,擄走當今皇后,罪不容誅,此刻他奉命去捉拿祥王,本來以為會是一個很肥的差事,沒想到,到了祥王府竟然沒有人來接待,奇怪的是連守衛的沒有,沒辦法,他只好自己走上去看情況了,階梯很長,他走了很半天才到上面,剛打算歇息一下再走。
“你太慢了。”一道戲謔的聲音猛然自前面傳來。
那太監大驚,嚇的面色蒼白起來,忙抬頭去看,卻見一襲白衣的夏侯祥靜靜的坐在階梯盡頭,盡頭是一塊很大的空地,一張太師椅大刺刺的擺放在那裡,夏侯祥正坐其中,身上若有若無的祥和之氣,總是讓人不自覺的騰起好感,可是此時那太監卻被駭的魂飛魄散,感覺來呢說話都有些打結了,原來他一隻在等自己,不,應該說是在等聖旨。
果然,祥王見那太監沒有任何反應,不耐道“你不是很得意嗎?怎麼本王到你面前你卻不說話了呢?”
那太監嚥了一口唾沫,艱難的挺直身子,道“奴才是奉皇上之命來的。”話已出口才感覺這句話顯的多麼可笑,你不是奉皇上之命來的,難道是你自己嫌命長了,自己碰上來了,要知道眼前的人可是連當今皇上的皇后都敢擄的人,殺他就如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冷汗順著太監額上留下,平時的尖牙利齒似乎都失去了用處,此時他考慮的是自己怎麼活著走出去,他開始有些後悔倉促接下皇上的旨意了,要不是自己利慾薰心,想要在皇上手下做事,自己也不會稀裡糊塗的來到這裡,現在弄的騎虎難下,半響,好不容易平復了自己心底的恐慌,尖聲道“皇上要你馬上放了皇后娘娘。”
夏侯祥輕笑,絲毫沒有被迫上門的狼狽,反而像是在等待客人的主人般散送,不過他確實是主人,他在等,他知道,輕竹在他手中,夏侯羽沒理由不來,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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