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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斷了他雙手經脈。
蕭青彥痛得冷汗涔涔,禁不住悶哼出聲。
沈徹不知君淮做了什麼手腳,但在外卻聽得清蕭青彥吃痛悶哼,急道:“你別傷他!”
“沈大俠急什麼呢。我若是出得去這石室,定是要連你和你的老情人一道宰了,他陸凜可不領蕭青彥的情。”
蕭青彥眼前已經模糊一片,卻始終有個念頭尚未達成,用力咬破舌尖,強迫自己保持清醒。
“沈大俠,你道陸凜隨你下山,是為了跟你重修舊好?他與花雕樓有血仇,和御林堂也有樑子,只是花雕樓不屑傷他,御林堂又被蕭青彥替他解決了,你說,他返來要殺我們花雕樓的殺手,這可著實不地道。”君淮似乎有些不齒地搖了搖頭,“沈大俠,你一直沒想明白,不是我們要殺他,而是他要殺我的小青彥呢。”
蕭青彥輕輕挪了挪身子,顫抖著將手臂蹭到臉側。
君淮聽著沈徹在外面不住劈打巨石的聲音,懶洋洋地靠著石門:“你打斷了手掌也是徒勞,不過好在還有小青彥陪著我,總算不寂寞。”他笑眯眯地看著蕭青彥,又有些嫌棄地道,“沈大俠,我自問樣貌比你好了不知多少,論武功,也不比你差許多。你說,蕭青彥怎麼就看上你了呢。”
他復又蹲下,咬牙道:“我救你回花雕樓,教你功夫,哪裡及不上這個笨蛋沈大俠?你卻要寧死也護著他?”他愈說便愈發氣憤,又揚起短劍,“小青彥,怎麼把你留在身邊,就那麼難呢?”
蕭青彥徒勞地睜了睜眼,看了看眼前君淮晃動的影子,扯了扯嘴角:“咱們……這不是已經在一塊,誰也走不了了麼……”
“不夠。”君淮搖了搖頭,短劍劍尖沿著蕭青彥的身子游走,“你這麼不聽話,我怎麼能放心呢。”他笑看著蕭青彥,神色竟有些曖昧不清。
蕭青彥不去理會他,卻見君淮短劍輕輕壓上他的腳腕,短劍緩緩刺入。
蕭青彥死死咬著唇,忽然腿上發力,猛地撲向君淮,將他撞到在地,口中忽然閃出銀光,划向他咽喉!
君淮精神兀自集中在短劍之上,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蕭青彥在經脈割斷劇痛難當的情況下還能迸發如此力量,想到自己竟是一連兩次著了他的道,眼睛瞪得極大,難以置信。
他喉間傷口不深,但蕭青彥割得精準,一時間血流成河,蕭青彥一撲之下,倒在一邊,猛烈喘息。
拿把短劍尚還紮在蕭青彥的腳踝,方才他不管不顧地撲上去,君淮下意識用力,短劍深深扎入身體。
他沒力氣再去拿開短劍。
君淮也沒能再說最後一句話。
蕭青彥側過頭看著他,鬆了口氣。
吐出方才從袖中咬住的刀片。
他還是要感謝君淮,是他教會了自己如何做一個殺手。
不到最後一刻,決不放棄目標。
他聽到石門外沈徹仍舊奮力尋找各種方法劈開巨石。
他抬眼看了看,忽然,石室中最後一根燭也熄了。
他好想說,沈徹,你走吧。
你走吧,咱們緣分到此。
四肢百骸的痛在叫囂著,蕭青彥輕輕翻了翻身,背對著兩具屍體。
他其實更喜歡乾淨的地方。
連死也一樣。
他忽然有點想念自己種下的小樹,和那一院子不知名的花。
如果走之前還能看看那個小園子,也好啊。
他閉上眼睛,聽著外面沈徹焦急地喚著自己的名字。
蕭青彥!
他撇撇嘴,在心底喃喃著說,沈徹啊,下輩子,他再也不要做蕭青彥了。
好累。
他彷彿聽到小時候,他跑到沈府,踮起腳尖呯呯地叩響沈徹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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