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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幔被大力拽落在地,使得床榻震動了一下,顧天心模模糊糊的翻身坐起,眯著眼瞅了一眼,嘟嚷了一聲:“楚盛煌……”
她掩唇打了個哈欠,又要躺下去,楚盛煌大步上前,拽住她的手腕,待看清裡面霸佔了他位置的人之時,眸欲噴火。
“夜月!”楚盛煌冷聲命令道:“送賢妃娘娘回宮!”
夜月閃身進來,震愕的看著床上兩個女子,立刻上前去將還處於昏沉狀態的廖清塵扶起。
“楚盛煌你做什麼?清塵已經睡下了,明天再送不行麼?”顧天心阻攔。
楚盛煌面色陰冷:“本王不喜除你之外的女人,躺在本王床上。”
顧天心:“……”
楚盛煌臉色很疲憊,渾身卻氣勢逼人,兇起來足以把人凍成冰塊,溫柔起來也可以判若兩人。
他許是剛沐浴完畢,只披著一件雪白的袍子,露出結實的胸膛,一頭長髮溼潤的披散,髮梢處滑下水珠,很性感。
顧天心幹凅的舔了舔唇,此情此景,配上那麼一句煽情的話語,臉色不由一下子就紅了。
她撇了撇嘴,嘀咕道:“那也不用把她送回宮啊,王府裡不是有清塵的房間麼?王爺就讓她……”
“王爺恕罪,是清塵失禮了。”
廖清塵不知何時清醒了過來,打斷了顧天心的話語,朝楚盛煌福了福身:“清塵可自行回宮,不必勞煩王爺,清塵告退。”
廖清塵滿身的酒氣,走路搖搖晃晃,路過楚盛煌的時候,一個腳步不穩,差點摔倒在地上,幸得夜月急忙扶住。
“賢妃娘娘,還是屬下送你吧。”夜月板著臉道。
廖清塵微微的笑了笑,點頭:“勞煩夜月了。”
兩人離去,顧天心皺著眉,很不贊同的道:“深更半夜的,還把人送回宮去,攝政王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
“那你想如何?”楚盛煌坐下去,伸臂將她攬入懷裡,咬上她的耳垂:“今夜,本王等了好久……”
“……”顧天心一陣肉麻,推拒道:“這都寅時了,離你上朝的時間也不遠了吧?你……”
“本王不去。”楚盛煌忽的一笑,容顏憑添幾分惑人的邪魅:“本王已經提前處理了政務,可管三天。”
“三,三天?!你,你不至於吧你?你,你……”顧天心語結。
“閉嘴。”楚盛煌扯著她穿得嚴嚴實實的裙衫,蹙著眉,額頭都浸出了薄汗,似乎急不可耐。
顧天心嚇得一抖,往床榻裡面縮去,楚盛煌皺眉,去拉她,她又逃開,最終,楚盛煌直接點穴。
顧天心:“……”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這句話,是誰說的?”楚盛煌撫著她滾燙的面頰,聲音低磁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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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天心:“……”
“先喝合衾酒。”楚盛煌走下床榻,拿起桌上的酒壺,皺眉。
顧天心尷尬的笑了笑:“那個,那酒太好喝了,我和清塵一時嘴饞,一不小心就給喝完了。”
“無妨。”楚盛煌看了她一眼,在桌上某一處一按,彈出一個暗格,取出來一壺酒:“有後備。”
顧天心:“……”
“楚盛煌,你解開我的穴道吧!合衾酒不是這麼個喝法啊!”
顧天心窘得想撞牆,第一次感受到楚盛煌獨特的合衾酒,竟然是……口對口的喝法。
尼瑪,這喝一口吻一下的,才喝了十來口,她就醉得暈乎乎的,深深的體會到,美男遠比美酒要醉人啊!
楚盛煌揩去唇角的溼潤,挑了挑眉:“本王覺得,這樣甚好。”
顧天心:“……”
好毛線啊好,酒後亂|性啊,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