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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中說:“庸就能用,用就能通,通就能得。”
中庸是種權衡,使自己不被自己的行為絆倒。例如獲取成功的方法很多,諸如難得糊塗、能屈能伸、甘心吃虧、以柔克剛等等,掌握了其中一條,運用得當,都能讓你在一些特殊場合或在對某一具體事情的處理中獲得成功。但它們並不具有普遍性。而真正具有普遍意義的成功智慧和具有至高無上地位的成功法寶,是中庸處世思想。
儒家推行中庸,目的在於使天下的人達到理想境界。所謂理想境界,也就是達到中道的境界。中道產生適當,適當產生合理,合理產生禮儀。人類全部的道德行為、法律行為,都需要符合中庸之道,使之無過無不及,以致達到至善。孔子告訴曾子說:“我的學問始終用一貫穿著。”孔子又告訴子貢說:“我用一貫穿著我的整個思想。”這個“一”,就是中庸智慧。
在處世上恪守中庸,才有好的人際基礎,不至於朋友反目,眾叛親離,才不會一意孤行,自取其辱。劉備同曹操比較顯得比較忠厚,但也並非心無芥蒂之人。當年攻取西蜀時,劉備曾與劉璋在涪縣相遇,劉璋部下張裕臉上長了不少鬍鬚,劉備拿他開玩笑:“我從前在老家涿縣,那地方姓毛的人特別多,縣城東西南北都是毛姓人家。”縣令說:“諸毛怎麼都繞涿而居呢?”張裕回敬說:“從前有人做上黨郡潞縣縣長,遷為涿縣縣令,調動之際回了一趟家。正好這時有人給他寫信,封面不知道如何題署好,如果題‘潞長’,就漏了‘涿令’,題‘涿令’,就漏了‘潞長’,最後只好署‘潞涿君’。”借“潞”為“露”之諧音,諷刺劉備臉光露嘴無須。
後來張裕歸附劉備。他對天文、占卜都很精通,曾勸劉備不要取漢中,說取漢中於軍不利。劉備不聽,出兵攻取漢中,意思是想證明張裕預言不準。張裕又私下向人洩露“天機”,說魏文帝黃初元年劉備將得益州,九年後將失去益州。劉備不忘當年受辱,藉機要殺張裕。諸葛亮問張裕犯了什麼罪,劉備說:“芳蘭當門而生,不得不鋤去。”這完全是藉口。因個人的恩怨,卻要殺手下人,有違中庸之道,太過激了。
人們的社會角色和社會地位儘管不同,但都需要受到尊重,需要維護面子。如果你忘記這一事實,與人們交際時,對重要人物恭敬有加,對小角色卻態度冷漠,這樣自然會傷後者的自尊。
有這樣一場家宴:宴席上坐著男主人、科長,以及男主人的幾位同事,圓桌上的酒菜已經擺得非常豐盛了,可是,圍著花布裙的主婦還是一個勁地上菜,嘴上直說:“沒有什麼好吃的,請對付著用點!”
男主人則站起來,把科長面前還沒有吃完的菜盤撤掉,接過熱菜放在科長面前,熱情客氣地給科長夾菜、添酒,而對其他同事只是敷衍地說聲“請”。
面對這樣“尊卑有別”的款待,試想男主人的幾位同事將做何感想?他們很難堪,其中兩位竟未等宴席告終,就“有事”告辭了。
像這樣的宴席,男主人眼裡只有科長,而慢待他人,使同事們的自尊心和麵子受到損傷,非但不能增進主客間的友誼,反而會造成隔閡。
行動失度就會亂套
王天下有三重焉,其寡過矣乎!上焉者雖善無徵,無徵不信,不信民弗從;下焉者雖善不尊,不尊不信,不信民弗從。故君子之道:本諸身徵諸庶民,考諸三王而不繆,建諸天地而不悖,質諸鬼神而無疑,百世以俟聖人而不惑。質諸鬼神而無疑,知天也;百世以俟聖人而不惑,知人也。是故君子動而世為天下道,行而世為天下法,言而世為天下則,遠之則有望,近之則不厭。《詩》曰:“在彼無惡,在此無射。庶幾夙夜,以永終譽!”君子未有不中此而蚤有譽於天下者也。
——《中庸》
洪應明在《菜根譚》中寫道:“清能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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