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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平日在一起總要說上幾句,孩子間吵架也正常,也就沒在意。
第二天程囂墨和李弗清果然來找,楊家爹孃覺得孩子間爭吵也沒什麼大事。而且既然有誤會就應該面對面的談談好好解決此事,所以他們一來就笑臉相迎還讓他們自己去年曉魚房間。
年曉魚推門一看是這兩瘟神,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連忙關門,誰知程囂墨已經半個身子在屋裡了,門是關不上了。
為了與這兩人劃清界限,年曉魚可是後退了好幾步。
“好你個花花公子居然如此對待一個弱女子。太過分了!”
程囂墨一臉不屑“你知道什麼呀,快把信件給我。”
“哼,想要信件?做夢!像你這種人面獸心的傢伙,非得公眾於世讓世人都來瞧瞧大善人程老爺生出了什麼樣的好兒子!”年曉魚語氣堅定如同一位正義俠女一般。
這下把程囂墨氣得不輕,跟這女人講話怎麼這麼費口舌呢。
軟的不行就用硬的,跟她講道理簡直比對牛彈琴還費事不如直接過去用武力搶回來。
精明的年曉魚早就發現了他的這招,高高將信件舉起握在手心裡“你別過來,你要過來我就,我就”本想說將信件撕了,可仔細一想這不正好幫著壞蛋毀滅證據嗎。想了想決定換一種方法“你要過來我就把信裡的內容大聲朗讀,讓全鎮人都知道知道程大善人養出什麼好兒子。”
“你!”程囂墨怒,卻又打罵不得,只好強忍著生嚥了這口怒氣,但太過激動兩瞥眉毛不停地抖動著。見此年曉魚很是得意,吐舌頭扮鬼臉一番嘲笑。
程囂墨氣急敗壞忽然之間沒了動靜,整個人如同木頭般直直倒下,隨即渾身抽搐沒了知覺。見此李弗清一臉焦急,拼命喊著公子“公子,你怎麼了,公子,公子。”
見公子沒有動靜更是著急了,聲音越發的顫抖還略微帶著哭腔“公子,我的公子啊,你這麼年輕就就先走一步,叫我怎麼活呀。公子,公子。”
年曉魚遠遠地觀察了一下程囂墨的情況,應該是羊癲瘋發作吧,沒有李弗清說得這麼誇張,既然沒死也放心了。帶著信件不屑的往外頭走李弗清瞧了一眼這無情的姑娘無奈地嘆了口氣,自己背起公子往程府趕。
到了程府就一通狂喊“老爺,程姨娘,公子出事了,快來人啊。”
聽到訊息的姨娘立馬叫來經常治病的王叔,王叔經常給程囂墨和李弗清瞧病,加上上次天外飛仙的冤案又是這兩孩子幫著自己洗脫罪名的,所以對他們特別好。他們怎麼說他就怎麼配合象徵性的配了幾幅藥之後便離開了。
好些之後,程老爺,夫人,以及公子姨娘都來探望。走個過場隨便寒暄幾句便都離開。
程囂墨這才精神抖擻的站起身跟李弗清嘀咕了幾句“弗清,你那一本正經的木魚腦袋總算開竅了,知道配合我了。不錯,不錯。”
李弗清一臉冷汗“公子,你可真沉。不過話又說回來,演的再好有什麼用,那丫頭不上當。如今信件在她手裡,該怎麼辦。萬一她傳揚出去你就晚節不保了。”
“是啊,所以在她動手之前我們得先人一步動手。方才使出這招也是緩兵之計,在躺你背上的時候本公子豁然開朗,想出了一個一石二鳥的辦法。”
一石二鳥?李弗清聽著有些高深,想來他們家公子聰明,敬佩的問道“公子,什麼一石二鳥?”
“第一牽制那個女人,不讓她把信件宣揚出去。第二想辦法把這個燙手的山芋轉還給程顧也。都是這個男人沾花惹草結果沾上了狗皮膏藥,他倒要一拍屁股走人害得我替他背了黑鍋。這口氣咽不下去當初他是怎麼對付我的今日就怎麼對付他。”
“什麼?”李弗清吐著舌頭一臉崇拜的看著他們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