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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遍給她聽。
原來李玄磯自雲陽王府返回浮雲城後,沒幾日便開始著手準備傳位一事,他之前已將手頭上地大部分事務交由童玄成在管,回來後便將餘下的事情也都一併交了過去。
童玄成雖一再推辭,奈何李玄磯主意已定,竟是無論如何都說服不了他。幾日過後,他派人把城中三堂六部九閣要員都召集於議事廳內,當著諸位管事閣主地面,將傳位於童玄成一事公諸於眾。當時舉座譁然,眾人雖早知他有此意,卻還是沒想到事情會發生的如此之快,雖是一片反對之聲,李玄磯卻不為所動,又自行擇定了日子,吩咐人準備接任大典,欲要將城主金印令符等物交於童玄成,好了結這樁大事。
誰知才將此事說完,久未返城音信全無的尚悲雲卻忽然醉醺醺闖了進來,眾人見他喝得爛醉,走路歪歪倒倒,只道他不滿意師尊的安排,畢竟他才是李玄磯的嫡傳大弟子,浮雲城幾代城主都是由上一任城主地嫡傳弟子繼任,此次李玄磯如此,大違先制,尚悲雲不服也是情有可原。
眾人素知他為人,知他無非借酒抱怨幾句,豈料他一開口竟會是洛小丁的事情,眾目睽睽之下,他搖搖晃晃走到廳中,問李玄磯道:“師父……你知道不知道?小丁她是女子,她不是男子……”
廳上眾人聞聽他質問李玄磯的一番話,無不目瞪口呆,還不及轉神,便聽他又道:“師父……師父……您是不是一早便知道此事?”
眾人只覺震驚不已,都拿眼把李玄磯望著,李玄磯依舊在案後端坐不語,並不理會眾人驚疑的目光,只靜靜看著尚悲雲,眼中隱有悲哀之色。
尚悲雲跟著又道:“您知道,卻仍將她留在身邊,直到紙包不住火才暗中將她送下山去是不是?我們……我們都被您騙了啊……”說完這句,他仰天大叫一聲,咚地一聲直栽下去,就此不動。眾人面面相覷,都不敢說話,廳上鴉雀無聲,過了好一陣,才聽裴玄義冷冷發笑:“難得悲雲大義滅親,城主就不打算說兩句麼?”
李玄磯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從椅上站起,理了理袍襟,徑自往廳外走去。
裴玄義哪肯罷休?不等他走出去便厲聲道:“城主便這麼走了麼?”
李玄磯站住,回頭淡淡看他一眼,問道:“你想怎樣?”
裴玄義冷笑道:“城主違背誓言,欺師滅祖,理應上玄天閣自裁謝罪。”他轉頭向廳內眾人一一看過去,大聲問道,“諸位主事閣主如何看?”
廳內眾人交頭相議,嚶嚶嗡嗡聲不絕於耳。李玄磯在廳內站了片刻,輕言道:“隨便你們怎樣……”說完這話頭也不回便走了出去。他回到取松院,在書閣內坐了兩個時辰,童玄成來訪,兩人說了些什麼不得而知,之後童玄成自他那裡取了金印和令符出來,安排暫代尚悲雲管理龍驂分堂的柳動帶人將李玄磯送去了玄天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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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110。相見】………
闕金寒道:“想來師父也是怕童師叔為難,所以才會任他們所為,若不然,誰能動他老人家分毫?”
洛小丁心頭暗想:“師父這麼急著傳位下去,無非是因與我有約……可是大師兄出來這麼一鬧,便將他的計劃全部打亂了,他自甘被囚玄天閣,雖有為著怕童師叔難做的因由,更多的卻是因為傷了心吧?”辛辛苦苦一手教授出來的弟子竟背叛了他,誰會受得了?
她越想越覺揪心,想要問問師父在囚室裡衣食住行可還妥帖,卻沒能問得出來,轉而卻去問尚悲雲的事情:“大師兄倒下之後……再醒過來,便成了如今這樣?”
闕金寒一怔,嘴角微微上揚,大有輕屑之色,眯眼瞧著她道:“你去看過大師兄了?”
洛小丁自知說漏了嘴,不好否認,只得別過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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