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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輕歌聞言腳步一滯,眸中微顫。
“你明知我喜歡你,卻總在我滿心歡喜的以為能走近你的心一點時,冷靜地一把將我推開,告訴我我什麼都不是!鳳輕歌,你真殘忍,這比你心裡想著別人,卻接受著我的喜歡更殘忍!我寧願你自私點,心裡還未放下樓君煜,接受著我的喜歡,也不願意你一次次將我推開,一絲機會都不給!”
鳳輕歌轉過身,看著他,緩緩開口:“傅秦翊,你不是替代品!也無人能替代他!”傅秦翊為她做的,她又何嘗不知道,只是,心裡已放下了一個人,便再也放不下第二個了!
“鳳輕歌,你能將我推開,能將樓宇昂推開,卻為何不能將樓君煜推開?甚至,至今都放不下他!”
鳳輕歌目光微凝,輕聲開口:“因為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刻在骨子上,深入骨髓了,你叫朕如何能放下?”
傅秦翊一震,桃花眸中露出傷痛和複雜。看著她,半響才開口問道:“夜離策……是不是樓君煜?”他不得不承認,除了樓君煜,沒有人會教她如此失去理智!
聞言鳳輕歌目光一閃,微微沉默。半響才抬眸開口道:“朕也不知道,他的臉和樓君煜的不一樣,可他身上有樓君煜的熟悉感!”
傅秦翊聞言桃花眸中明滅不定,臉色微沉,半響不曾開口。
鳳輕歌不由暗想,為了斷絕他對她的情,她的話是不是說得太傷人了。
正欲開口,傅秦翊忽抬起眸來,眉頭一挑,桃花眸中哪裡還有方才所看到的傷痛,俊逸不羈的臉上寫著不肯罷休的執著與傲氣,嘴角肆意一挑:“陛下以為這樣說,我就會死心?”
聞言鳳輕歌不由面露詫異之色,雖料到以傅秦翊的性格不會如此輕易死心,卻沒到被她如此重傷,他竟然這麼快就轉變了過來!
“我這樣流連花叢的紈絝子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又怎會如此輕易放棄?陛下放不下,我又何嘗放得下?!我們倒不如來耗耗,看到最後是誰先放下!”傅秦翊眸光一轉,“至於夜離策,我會陛下查個清楚,若他是樓君煜,就公平競爭,若他不是,那對我來說,自然也好!”
傅秦翊看著她微愣的模樣,唇角一挑:“既然陛下累了,那就早些回寢殿歇息吧!”說著傅秦翊一轉身,跨出門去。
鳳輕歌眸光微沉,自四方山塌,親眼見著樓君煜被壓在山下,她一直不肯相信樓君煜已經死了!所以見到令她有著熟悉感的夜離策,便希望著他就是樓君煜,樓君煜還好好的活在這世上,可若是夜離策真的是樓君煜呢?那背後又意味著什麼?
四國對於商討安定之事,一直未能談妥,天鳳國和北延國對於洛祗江皆是不可能有分毫退步!而四國又無法想出兩全其美之策,畢竟洛祗江關係到兩國百姓生活,國家的安危及命脈,又怎能妥協!
終於,春潮更為兇猛地來臨,北延國遭洪水更為猛烈的襲害,百姓水深火熱,民不聊生,天鳳國也不免其難,天鳳國與北延國講和破裂。此後貊堯便回到北延國,忙於救災之事,雖未立即對天鳳國發起攻勢,但鳳輕歌清楚,他在為即將到來的一場惡戰,做準備!
而與此同時,粱皇粱碩與太后之間的矛盾激化,令鳳輕歌暫時不得迴天鳳國。而夜離國君夜離策,倒也沒急著回去,依舊留在梁國皇宮。偶爾,她也能碰上幾次。只是每每見到,她的骨頭都似折碎般,難受的緊。也便只能想著法子,處處避開他。不見,倒也平靜了許多,她也便不至於想起深入骨髓那人!
太后恐她助粱皇出兵,一邊想讓鳳輕歌迴天鳳國,好自己關起門來解決家務事。奈何,請神容易送神難!鳳輕歌不願回國,她也沒辦法明著開趕,只得擺了筵席,宴請鳳輕歌,暗地示意。鳳輕歌自然是去了的,只是裝瞎子,扮聾子,裝著糊塗,對於太后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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