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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傳來一陣嘈雜聲,柳相臉上微變,一隻渾身翠綠的鳥兒,掠過眾人的頭頂,驚得侍衛紛紛亂了起來。
鳳輕歌見此嘴角的弧度越發上揚,不枉她費力拖延了這麼久的時間,總算是來了!
樓君煜見此黑眸中閃過一絲光芒。
翠綠的鳥盤旋在鳳輕歌和樓君煜兩人頭頂,在侍衛圍過來時又驀地轉了方向,衝出了殿。
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便聽殿外一陣短兵相交的殺戮聲緊接著傳來,幾個柳相的侍衛捂著慘烈的傷,跌進殿內:“相爺!情況有變!”
柳相見此臉色霎時變得難看,急著一動身,肩頭被刺傷的傷口一時間崩開,迸出鮮豔的血。
大批計程車兵湧了進來。在殿中侍衛還未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迅猛地與其搏鬥起來,一時間柳相的人明顯處於下風。樓君煜攬著鳳輕歌,輕巧地避開廝殺。
傅秦翊隔著混亂的人群遠遠地看著被樓君煜護著的鳳輕歌,眉頭緊擰,桃花眸中有黯然一閃而逝。隨即一橫手中的劍,將傅太師和太后護在身後。
訓練得再好的侍衛也比不上上過沙場的將士。只僅僅一盞茶的功夫,柳相的人便被紛紛擒住。柳相亦是負了重傷。被樓亦煊擒住。樓亦煊掃了一眼殿內的情境,讓人將柳相擒住,視線落到鳳輕歌和樓君煜身上時,晦暗的眸中閃過一絲光芒。
眾臣見樓亦煊帶兵擒住了柳相的人,不由露出驚詫之色。回想起上一次逼宮,寧王插足被收回兵符的情境。兩幅景象何其相似,又見樓亦煊帶兵,一時間不由揣測不定,驚疑重重。不知這樓亦煊打得是什麼主意。而原先簽了陳情諫書的幾個大臣,臉色皆是煞白,不管這樓亦煊是打的什麼主意,柳相都已經失勢。他們簽了這明顯依附柳相的陳情諫書恐怕都沒什麼好下場。
正在眾人揣摩不定時,卻見樓亦煊走到鳳輕歌面前,一掀衣袍,屈膝而跪,雍容華貴的臉上帶著恭敬,拱手道:“亦煊救駕來遲,還望陛下恕罪!叛賊柳壑已擒,任憑陛下發落!”
“你!”柳相見柳相臣服在鳳輕歌面前,臉色變得難看。
鳳輕歌從樓君煜懷中掙脫,身子雖仍有些虛弱。卻氣勢不減。上前看著臉上慘白的柳相,冷笑道:“柳愛卿啊!柳愛卿!看來你是不知教訓。不見棺材不掉淚!本來朕還可以讓你苟存於朝中,可你偏偏劍走偏鋒,一一挑戰朕的忍耐力。你弒君逼宮,威逼朕的群臣,置朕於不顧,你讓朕如何容得了你?!”
鳳輕歌眼眸凝上一層冷意和肅殺之意:“朕記得,朕先前便問過你,這情境是否有些熟悉,第一次,朕沒讓你得逞,暫且饒了你,第二次,你以為朕還會讓你得逞?你以為,這弒君之罪,還可以犯幾次!”鳳輕歌一臉威嚴地走上殿,坐在龍椅上,氣勢凌人道。
鳳輕歌從袖中拿出一疊紙,遞給小咕咚,閉了閉眸:“念!”那些是她蒐集的柳相的所有罪證,雖然現在不用這些,光一挑逆謀之罪便可讓他滿門抄斬,凌遲處死,但是他犯過的罪,就必須由他來承擔,一個都逃不掉!
小咕咚尖聲念著柳相的罪證,每念一條柳相的臉上便慘白一分。其中涉及不少柳相黨的朝廷大員,亦是逃脫不了的被念出所參與的罪條,朝堂上頓時神色各異,悲喜參半。
這每一條罪就算不是滿門抄斬,誅連九族的大罪,也是殺頭腰斬之罪,就是十個柳相也不夠死。殿下與柳相扯上關係的大臣不由顫抖著腿,用袖子抹著額頭上的冷汗,心驚膽跳地聽著小咕咚念罷。
華陽公主癱坐在地上,仍有手腕上的血噴薄,發癲般冷笑地聽著小咕咚念著柳相的罪條,每念一條,就笑得越盛:“哈哈哈哈!柳壑啊!柳壑!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也有今天!”
柳言曦臉色慘白地看著柳相,又痛苦地看著似木頭人般的綺羅,面若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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