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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衣服微微凌亂的步凌寒,桃花眸不由閃過一絲詫異。隨即一抹唇角的鮮血,苦苦一笑:“太狠了吧~”說完直直地朝後倒去,腦中最後一個意識便是,他估計又要昏迷個兩天了。。。。。。
步凌寒愣愣地看著面前面色蒼白,嘴角還殘留著鮮血,朝後倒去的傅秦翊,清冷的臉上終於似破冰般露出些慌張之色,一上前。接住了傅秦翊。
跟過來的仲黎看著躺在步凌寒懷裡的口吐鮮血,臉色發白的傅秦翊和一臉不自在的步凌寒,不由一愣。這什麼情況?睡了七天,好不容易醒的,現在又暈了?
鳳輕歌被踩住裙角,不由一個踉蹌朝屋頂下摔去。
“陛下!”紫蘇看著從屋頂衰落下去的鳳輕歌,眼眸一閃。跟著從屋頂上掉了下去,在鳳輕歌著地前,一把攬回她,腳尖輕點,緩衝落地的衝勁。卻仍是抱著鳳輕歌在地上滾了幾圈。
鳳輕歌爬起身,看著紫蘇。不由眼眸一閃道:“紫蘇你怎樣?”
“紫蘇沒事,嘶——”
鳳輕歌攥緊空無一物的手,又看著一邊的廢墟堆,轉眸看著紫蘇眼眸之中閃過一絲複雜。隨即一掀開紫蘇的袖子,看著上面滿布的淤青和擦傷不由皺起眉頭:“要緊嗎?”
紫蘇緊抿著唇,搖了搖頭:“回去擦點藥就沒事了!”隨即看向鳳輕歌擔憂道,“陛下可有事?”
“你這樣護著朕,朕又怎會有事!”鳳輕歌扶起紫蘇。朝酒樓中走去,“先進去!”
自發生了地震,這座酒樓雖因築的牢固,是唯一沒塌毀的酒樓,但因一夜之間百姓流離失所。沒了家和銀子,所以除了有錢的人來。這家酒樓的客人可寥寥無幾。
“小姐,怎麼了?”候坐在大堂的小司見扶著紫蘇走進來的鳳輕歌。不由上前道。
大堂的掌櫃看著從大門走進來的紫蘇和鳳輕歌,又看了看樓頂,不由目露詫異:“兩位姑娘不是在樓頂的嗎?這是。。。。。。”見紫蘇遍體鱗傷,不由瞭然。從櫃子裡拿出藥酒遞給鳳輕歌,“給這位姑娘好好擦擦吧!姑娘家胳膊上落下了疤痕可不好!”
鳳輕歌接過藥酒,看向紫蘇,隨即將藥酒遞給小司:“你替她擦擦吧!我去找樣東西!”
聞言小司看著手中的藥酒,又看了看紫蘇的胳膊,不由臉一紅,有些手足無措。
紫蘇不由抿了抿唇,撇過眸子,拿過小司手中的藥酒:“我自己來吧!”
鳳輕歌見此眼眸一閃,朝大堂外走去,看著大堂對面的一堆廢墟不由微微一沉。方才她掉下來的時候,被紫蘇拉住了胳膊,手中玉珠不小心掉了下去,應該是掉在這裡面了。只是這樣大的一堆廢墟,玉珠又那樣小,很有可能掉進哪個縫隙裡,這要怎麼找?
步凌寒看著床榻上的傅秦翊,清冷的眸一閃,將他扶起,把手放在了他的背後,將內力輸了進去。
仲黎見此不由一挑眉道:“他發燒才好,他衣服都是溼的,這麼冷的天,鐵定又會發燒,再燒,恐怕就真跟姐姐說的一樣,要燒成傻子了!”隨即睨向一臉清冷的步凌寒,“你不給他把衣服脫了嗎?
聞言步凌寒臉上一僵,隨即看著緊閉著眼的傅秦翊,冷眸一閃,伸手替傅秦翊脫下了較厚的外衣。
“褻衣也溼了!”仲黎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小口地啜著熱茶,看著傅秦翊溼漉漉的褻衣,淡淡道。
他見過的最沉穩的人,便是樓哥哥,他要變成熟,首先就是要先學會沉穩。他最喜歡的,就是樓哥哥平靜無波地喝著茶,淡淡地說話的樣子了!所以要學,先從這個學起!
步凌寒手微微一滯,轉過頭看了一眼閒閒地喝著茶的仲黎,又轉回頭看著傅秦翊,臉色微寒。一身伸手又替傅秦翊解開脫下了褻衣,露出精壯的上身。
步凌寒看著傅秦翊胸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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