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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子的這個罪名,而難以再被選上王夫,掃除選王夫上的後患。”
樓君煜黑眸微閃,清醇的聲音淡淡響起:“只是,父親卻低估了嚴景的愛子如命。嚴景晚年喪子,嚴吳中又是其獨子,嚴景再過理智疑心,事關骨肉親子,自然難免被忿恨衝破了理智,難以想到其他。而柳相和陛下勸阻無意中卻更加刺激了他心中的忿恨。嚴景一心只想著殺了凌寒為兒子報仇,便不易看出其中蹊蹺了!”樓君煜眼眸淡淡一轉,繼而道,“方才我在刑部大牢裡的那一番話便是敲醒嚴景,讓他意識到嚴吳中的死,另有蹊蹺。”
“可那樣不是助了寧王,讓嚴景以為嚴吳中是柳相殺的了嗎?”黑衣男子不由不解道。
樓君煜聞言黑眸轉向面露不解的黑衣男子,淡淡勾起唇角:“一行。嚴景這個人生性多疑,往往當事情全部指向一面時,他反而想得更多,疑竇叢生。若是旁人來敲醒他這其中的蹊蹺還好,可提醒他此事柳相受益最大,最有理由殺了嚴吳中的人,是與柳相是死對頭的寧王二子。而步家向來是寧王心頭之患,這次卻反過來護住步凌寒。幫了步家。你覺得以他的疑心,會如何想?”
刑部大牢之內,嚴景滿臉陰霾的看著空空的水牢和一地的屍體。
“大人,是屬下失職讓人劫走了犯人,屬下甘願任憑大人處置。。。。。。”一個捕頭跪在嚴景面前抱拳道。
嚴景卻是一抬手打斷了捕頭的話。
跪在地上的捕頭看著嚴景陰霾的臉色,小心翼翼地抱拳道:“可要。。。。。。加強大牢嚴防?”
“不用了!”嚴景一揮手沉聲道,隨即眸中閃過一絲陰光。步家向來是寧王的心頭之患。寧王卻讓自己的二兒子易容換出步凌寒。而且柳相今日午時來找他,讓他不要動步凌寒,寧王晚上甚至更早便知道,並且在他殺了步凌寒之前及時換出步凌寒,時間如此契合,一切彷彿早有準備。殺了吳兒的真是柳相嗎!
聞言一行不由一怔。眸光一閃道:“幫了步家,在嚴景面前分析其中利弊後,若嚴景信了公子的話,柳相便必會同時喪失步家和大理寺卿嚴景兩個盟友,如此看來,最大獲益者反而是王爺。嚴景若是心生懷疑以此推斷必會反而懷疑王爺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而這一切目的在於挑撥他和柳相,並讓步將軍處於不利之境?”
“不錯!”樓君煜唇角微挑道。隨即眸光一轉,淡淡道,“現在去酒坊!”
“是!”黑衣男子一點頭道,忽不經意瞥到樓君煜背後,月光之下。一些血跡從素白的長衫滲透出來,剛毅的臉上不由一變色道:“公子。你的背。。。。。。”
聞言樓君煜看了看衣襟上的血跡,面容淡淡道:“無事。不過是些皮肉傷而已!”
黑衣男子不由面露覆雜道:“一行不明白,公子為何非要親自易容代替凌寒關在水牢裡?還為此弄得全身是傷!”
聞言樓君煜不由黑眸微抬,眸光微閃,聲音清醇而淡淡:“時間急迫,我若要有及時而有力的在嚴景誣害凌寒之前敲醒嚴景關於嚴吳中死的蹊蹺,又要證明父親是護著步家的,還要及時換出凌寒,讓他在柳相拉攏步將軍時出現在柳相面前,證明步家對於步凌寒入獄並不是束手無策的。把握其主動權,步將軍再讓柳相為凌寒洗脫罪名,便是打破我方才對嚴景說的柳相目的在於讓步凌寒不死便好,卻不去為步凌寒洗脫罪名的話。以此讓嚴景對我說的話產生疑心,如此他反而更加對父親心存懷疑了!”
樓君煜微微一頓,眸光微凝,淡淡道:“若要在短時間達到這些,只有我親自易容替換了凌寒才最實效可行!”
聞言黑衣男子不由豁然頓開,一拱手道:“一行愚鈍,只知公子是為換出凌寒,卻不知公子竟有如此多的計較!”
“陛下,不是要回宮嗎?為何來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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