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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萌吐吐舌頭。“好吧，信你了。對了，你明天幾點出發？”想到又要好幾個月見不著他人了，她心裡還是有些不爽。

“很早。捨不得爺？”顧少揚伸出大拇指，摸索著她細膩的臉蛋。其實，捨不得的，又何止是她一個？

季萌躺下來，枕在他的腿上，臉埋在他腹部。“廢話。”他們才新婚燕爾就要分開兩地，誰都會捨不得！

顧少揚沒道歉，也沒說什麼，只是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她的發。欠她的，將來他一定會一一補償給她的！

很快，季萌又從他懷裡翻了個身，變成仰躺的姿勢。“算了，不搞這種酸溜溜的事兒。你肯定是天還沒亮就出發了，你會不會叫醒我？”

“不會。”他不喜歡看著別人的背影送人離開，他也不希望她經歷這樣的心情。

季萌嘟嘟嘴。“好吧。那你自己開車小心，好好保重自己。下次回來我要是看到哪裡添了新傷，看我怎麼收拾你！”

“遵命，媳婦兒！”顧少揚就勢躺倒在床上，將她提起來，趴在自己胸前。摟著這個柔軟的身體，他那鋼鐵一樣的意志都要被軟化了。

季萌不再說話，就這麼趴在他懷裡，享受著離別前的纏膩。好在這是和平年代，軍人不需要真的上戰場，否則她真的害怕嫁給一名軍人。她可以忍受聚少離多，卻不願意承擔陰陽相隔的風險！

夜，漸漸地深了。

兩個人就這麼粘在一起，誰也不說話。

季萌突然起來，伸手關掉了燈。房間一下子陷入黑暗中，窗外那淡淡的月色不足以讓房間亮起來。因為看不到彼此的面容，所以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格外的清晰。“今晚，我來伺候你，好不好？”她突然貼著他耳邊說。

“好。”他的聲音低啞一片。

黑暗裡，季萌的膽子大了不少。低頭覆上他的唇，學著他的樣子，一點一點地吸吮和往內探去。他的吻霸道無比，她卻是學不來的。

顧少揚存心讓她主動，所以忍著沒有強勢回吻，只是呼吸不一會就急促了起來。

季萌鬆開他的唇，沿著下巴，來到了隆起的喉結。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地舔著那個小小的隆起，滿意地聽到他的呼吸又重了一分。然後是鼓起的胸膛，還有那兩顆小小的果子。黑暗裡，她調皮地笑著，輕輕地用貝齒啃咬。男人忍不住伸手按在她的腦後，顯然不滿足於這細小的啃咬。

季萌拍了拍他的胸膛。“不許動！”

（三）

“好，爺不動。”那小雞啄米似的動靜，勾起他的慾念，卻又讓他發狂！

季萌卻暗自紅了臉，為他沙啞聲音裡的***。愣了一下，嘴唇還是堅定地向下。終於，她吸一口氣，伸手一點一點地褪下他身上唯一的遮掩。夜色裡，她只能依稀看到它的形狀，卻也夠讓她心驚了。

季萌呀的一聲，自己往床上一躺，還不忘把被子拉過來卷著！

顧少揚勾唇而笑，將她從被窩裡挖出來。“繼續。”

“不要不要！打死都不要！”季萌把臉埋在床鋪裡，死活不肯露出來。不過，她力氣遠不如顧少揚，不一會就讓他挖出來，按在了他腹部的位置。

“小丫頭，聽話！”

至於季萌最後有沒有聽話，只有他們知道了。

……

天色還是黑濛濛的。

床上，顧少揚緩緩地睜開雙眸，看向窗外的夜色。懷裡，他的小丫頭兀自睡得香。他們折騰到不久前才停下來，所以她這會是累極了睡得沉！也好，免得她醒過來，又要看著他離開。

收緊手臂，丈量著她纖細的腰肢，放任自己沉溺了一會，才悄無聲息地起床洗漱，然後消失在夜色裡。

季萌雖然被他折騰得很疲憊，但腦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