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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雲的懷裡。
低頭看著嶽煙驪眼中的絕望和倔強,旃臺流雲停下了腳步,席地坐在了山洞裡,將嶽煙驪放了下來反趴在地上。
一股溫暖的內力緩緩地自後背傳了過來,嶽煙驪感受到自己的後背似乎沒那麼痛了,這股暖流拂過了她的脊背,流過了她受到震傷的內臟。
在旃臺流雲運功為她療傷的同時,她的腦中漸漸地浮現出了蕭天佑那熟悉的面容,她彷彿看見了他向著自己走來,心裡一痛,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以為嶽煙驪是因為疼痛才落淚的,旃臺流雲加強了內力的輸入,卻突然間在嶽煙驪的體內遇到了另一股內力,這讓他遲疑的收了功。
“王飛兒,你體內的內力是從何而來?” ;旃臺流雲有些疑惑。
“內力?你說我體內有內力?”嶽煙驪虛弱的開口。
旃臺流雲再次將手掌按在嶽煙驪的後心處,果然再次的遇到了她體內被蕭天佑壓制住的那股內力,探了一下,並不多,便將自己方才輸入的內力一併替她壓制住了。
收回手後,旃臺流雲將嶽煙驪扶著平躺在了地面上,看著她蒼白的臉道:“你不知道嗎?並不多,顯然是有人替你壓制住了,否則以你不會武功的體質,這股內力早就在你體內亂竄了。”
嶽煙驪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出現銀色的眼眸的時候蕭天佑出手幫過她,估計便是那時候將內力封在她體內的。
嶽煙驪不能讓此事被旃臺流雲知道,二國還在開戰,自己落入了他的手中,便等於扼住了靖國的咽喉,她索性裝傻,當做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突然間一聲悶響自二人身後傳來,旃臺流雲顧不得同嶽煙驪解釋,立即躍了起來向著入口處奔去。
一陣塵灰也在同時從入口處湧了過來,嶽煙驪被塵灰嗆得不停的咳嗽,震動得後背愈發的痛,受傷的內臟也被引發得翻騰起來,再次的噴出了鮮血。
旃臺流雲返回,頭上罩著一層灰,將他一頭墨髮染得灰白,配上他鐵青的臉色,看上去愈發的詭異。
“快走!”旃臺流雲彎下腰來抱起了嶽煙驪便想著前方的出口處衝去,在他們的身後,那條甬道漸漸地坍塌了。
來到了洞外,旃臺流雲並沒立即放下嶽煙驪,只是抬頭久久的望著絕壁上蔚藍的天際。
又咔了一口血後,嶽煙驪虛弱的開口問:“我們被困在這裡了嗎?”
旃臺流雲不答話,只是依然將她抱住,臉上的線條越發的僵硬,彷彿化作了一尊雕像。
嶽煙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裡除了方才已經坍塌的入口再無別的出路了。
好吧,這次真的是死定了,不但自己脊椎要斷了,內臟受了傷,就連爬著出去的可能都沒了:深吸了一口氣:“旃臺流雲,你放我下來省些力氣吧。”
旃臺流雲沒有動,但卻不再用眼睛看著天際了,他低下頭來只淡淡的問了一句:“飛兒,告訴我你的真名,既然走不出去,你不想最後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王飛兒。”嶽煙驪咬字很準,雖然氣息變若了許多,但她依然不打算讓旃臺流雲最後知道自己是誰:“這就是我的真名。”
將她放了下來:“坐好,我替你治療震傷的內臟。”旃臺流雲認為既然出不去了,內力留著與使用一些對自己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一面運功將真氣內力源源不斷的輸入嶽煙驪體內,旃臺流雲一面還要不去觸動她體內封存的內力,不一會兒他額頭就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嶽煙驪整個人變得昏昏沉沉,只覺體內有熱流在奔流,不知過了多久,當她醒來睜開眼睛時,天已經黑下來了。
嶽煙驪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同旃臺流雲二個人置身在那個已經坍塌的甬道邊緣那截還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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