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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奔上前去，抓住她的兩個肩膀搖晃，我跪在她的身前，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哭，也許只是在落淚，在喊。我娘不動，任由我搖晃她。我確實在哭了，即便我再不想承認，我娘也已經死了。我扭回頭看了看徐凡和姜成順，他們蹲下來，在我身旁一邊一個。他們在說安慰我的話，可是我一句沒聽到，只看到他們的嘴在動，臉色難看。徐凡和姜成順把我拉起來，我的身上沾滿我孃的血跡，血在往下滴。

&ldo;王生，你放心，我們會查出是誰幹的。&rdo;姓劉的捕快走上前來對我說。

&ldo;是誰幹的?&rdo;我才緩過勁兒來，我娘是被殺的。

&ldo;這個……看上去是有人來搶劫，然後殺了你娘。&rdo;姓曲的捕快走過來說。

&ldo;可是……&rdo;我沒有再說下去，即便找到是誰殺了我娘，我娘也不會再活過來了。徐凡和姜成順把我硬拖到一旁。我渾身在顫抖，沒有什麼力氣，眼淚在流，鼻子在抽。

&ldo;是鄰居李大娘發現的，她說過了中午見你家門大開著，走進來看就看到你娘躺在血泊中了。&rdo;徐凡說。

&ldo;那你們……&rdo;我話無法說全了。

&ldo;李大娘喊人報案，附近的兩名捕快就過來了。我和姜成順本來是去找你的，路過你家，看到有不少人圍在這，&rdo;徐凡說，&ldo;進來一看才知道你娘被人殺害了。&rdo;

&ldo;我們不大敢去找你，怕你一時接受不了。&rdo;姜成順說，&ldo;不過徐凡說，你遲早都會看到。&rdo;

&ldo;你家裡的箱子、櫃子都有被翻過的痕跡，估計是入室搶劫的人幹的。&rdo;姓劉的捕快說。

&ldo;可是，大白天的，怎麼會有人搶劫?&rdo;我說，&ldo;而且怎麼會盯上我家?&rdo;

&ldo;這個，我們還需要查。&rdo;姓劉的捕快說，&ldo;現在得把你孃的屍體抬到縣衙，交給仵作查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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