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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像山羊。&rdo;家僕說，&ldo;到了你就知道了。&rdo;

來到楊家門前，也是深宅大院。走進府裡卻與薛家、董家不同，雖然格局與董家的設計相似，但整體感覺沒那麼好。一眼看出雖然比較新，卻是粗製的模仿。家僕徑直給我帶到後院，又悄悄告訴我。

&ldo;這次如果不是小姐的夢夠可怕，老爺也不會請個解夢測字的先生來。&rdo;

&ldo;嗯。&rdo;我點頭說，&ldo;我知道了。&rdo;

透過家僕對楊家老爺的描述，我大致對這個人有了些瞭解，看來，傳聞還是有些根據的。家僕把我帶到一個院子裡，看得出這裡是小姐的閨房。

&ldo;老爺，我把王生找來了。&rdo;家僕向屋裡喊。不一會兒，小翠出來了。

&ldo;讓我把王生帶進去吧，阿春。&rdo;小翠對那家僕說，我在路上光打聽楊老爺的事了，也沒顧上問這家僕如何稱呼。

&ldo;好啦，那我出去啦。&rdo;叫阿春的家僕說著離開了這個院子。

&ldo;王生，跟我來吧。&rdo;小翠忍住笑說了句，然後回身往屋子走。

&ldo;好。&rdo;應了一聲，我跟在小翠身後走進屋子。

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踏入小姐的閨房。屋子裡充滿香味，也許是花香，也許是胭脂水粉的香味，反正不是廟裡的檀香。整個屋子內的色調也以胭脂紅為底，床上的帳子為青綠色。屋子裡還擺著梳妝用的臺鏡，以及其他用品。藤木的高腳架上放著一株月季。

楊巧蓮半躺在床上。對面的凳子上坐著個瘦老頭，看上去有五十歲了，油黃色臉，尖下巴，留著山羊鬍子，無疑就是楊家老爺了。確實如僕人阿春說的，臉上的五官湊起來像一隻山羊。

&ldo;老爺，王生來了。&rdo;小翠說。

&ldo;快，快，讓王生坐。&rdo;楊老爺的嗓子有點兒嘶啞，說話慢條斯理。

小翠搬了條凳子給我，我坐到了楊老爺旁邊。楊老爺用眼睛上下打量著我，搞得我很不自在。

&ldo;你就是王生，會解夢測字?&rdo;楊老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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