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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多少本事我知道。他現在就像一個穿金戴銀的貴婦,在滿箱子珠寶中不知道如何取捨。能歌善舞的歌手不少,能歌善舞會彈鋼琴的歌手也不少,但是如果他想走偶像派鋼琴家這條路,就必須懂得取捨,秀才藝秀得多了,難免不會讓人當成耍雜耍的。薩克斯風小深情,適合他現在的歌路。只取一樣偶爾亮一下粉絲的眼,遠比戴著滿頭珠翠好看。”她一邊說著一邊腦補著他珠花插滿頭的妖嬈模樣。
不知不覺,便笑了。
若是不愛了,便可以坦然的面對他的好與不好,不會糾結,不會心痛,也不會遺憾。
前排的兩個男生聽了她這話,便想搭訕,可是看到她身邊的兩個助理和兩個保鏢,又望而卻步了。
從來沒見過她這麼大架子的師妹,跟導師出去採風還要帶著隨從。
董言言一臉的無辜:她的人都是自帶路費和乾糧的好吧!
為了買到和她在一起的機票和火車票,他們著實費了不少腦筋呢。
看在他們對自己如此不離不棄的份兒上,贊一個!
她要抓緊這最後屬於自己的單身時間,去看看長河落日,大漠孤煙,讓那比煙花還寂寞的黃沙盪滌盡塵世中那些紛紛擾擾和苦痛哀愁。
至於公司,就交給孟楠和姜海好了!兩個月的時間,他們還不至於把她的身家都賠進去,藉此機會讓他們歷練一下也好。
到了北京以後,她給冷文卓打電話,請他幫忙關照著點兒公司,並且一再保證會在十一之前回來,準時參加他的婚禮。
冷文卓放下電話,回頭看了一眼任家宣,“找到言言了。她去了敦煌,說是我結婚的時候才會回來,看來她是存心躲了。”
“讓她出去散散心也好。”任家宣有些惆悵地笑道,“等她回來了,我也要走了。這一走,又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來,恐怕連她的喜酒都喝不上了。”
他知道她的固執,她決定了的事,不管是對的錯的,都會堅持走下去。
——她從來都沒有放愛一條生路的覺悟。
明明那次戀愛在她的記憶裡刻骨銘心,可是越是這樣,她越是不會讓自己動搖,也不讓任何人動搖她的決心。
他逃避了五年,他用了五年的時間療傷,用了五年的時間積攢再愛她的勇氣,卻放任她在這裡被別人傷害得傷痕累累。
是夜,冷文卓陪他喝到大醉。
幾天後的一個早晨,顧曉含還沒有從被窩裡爬起來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曉含,我是甜甜。”電話那頭傳來陸甜嬌滴滴的聲音。
“啊?!甜甜?!”顧曉含那點兒睡意瞬間煙消雲散了,想起她上次對自己冷漠的樣子,她又有些堵心。
“曉含,今天有沒有時間?我想約你喝早茶。”甜甜的語氣依舊親暱,跟上次簡直判若兩人。
顧曉含看了看時間,才早晨六點多,這也太早了吧!可是想到跟她好久沒見了,所以還是一口答應下來,跟她約好了時間地點,就起床洗漱換衣服。
劉青昨天晚上加了夜班,睡意正濃的時候被她吵醒,見她正在興致勃勃地挑衣服,嘟囔著問了她一句:“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起這麼早。”
“是甜甜約我出去。好久不見了,我今天得打扮得漂亮點兒,不能讓她比下去!”顧曉含樂呵呵地說道。
這一點劉青倒是不擔心,他每個月工資的一多半都給她買衣服了,不愁她的衣服見不了人,他擔心的是陸甜這個人。
他在z市也混了幾年了,男人之間口耳相傳的幾個有名的交際花他也有所耳聞,只是因為陸甜曾經是他的學生,所以別人提到她的時候,他只當沒聽見而已,甚至在一些場合見了面也只當沒看見。
能在這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