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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的路此起彼伏,踩著小方石塊鋪就的路,從高處往下漫步,油然而生一片溫馨。感謝生活如此厚待,讓我們體會人間百態,感悟人生真諦。見過一些領著小孩的德國男人,很愜意、很生活、很簡單。遠離喧鬧的我恍如來到天堂,美麗、寧靜、舒適。
中午在小鎮吃了一頓中餐,儘管不是太地道,但卻那麼好吃。香港酒店,北京大廚,菜不倫不類,但在異國別有口味。
下午,我們在酒店去享受SPA。游泳,按摩,這樣的生活我感到極盡奢侈。
晚上,我們穿著正裝和全德國最年輕的頂級酒店總經理Frank Marrenbach一起吃飯。
Frank總經理風度翩翩,他說要了解酒店的好壞,只要看一看來過的客人。我們在酒店西餐廳,一道道的菜在燃燒的燭光下上來。一邊吃卻一邊困,忍不住睏意陣陣襲來。
雖然是晚上9點多,其實已是北京時間深夜了,時差沒倒過來,根本無法感覺西餐的浪漫氣氛。好不容易忍到甜點上來,總經理還要帶我們去賭場看看,小試一把。可我實在提不起興趣,回到房間倒頭便睡。一夜無夢,睡得實在太香了,醒來已是早上6點……
十三 我的電視人生的起點
“睡好了?”未來一直陪伴著。
“好了。”
“聊會兒?”
“行。”
“當年你給《非常中國》列的選題,今天看來也很有意義。”
“是。記得我在12月14日把選題拿過去,製片秋小姐傳真給香港,全部透過。從來沒有過,以前報選題,永遠是三個選題斃兩個。
“12月18日我去了公司,攝像小賈說馬上要採訪,因為要趕元旦和春節節目。我說我做什麼?秋小姐說除了寫稿還要採訪。我就開始系統地看一下以前的東西。我是一個很有悟性的人,除非不讓我看見,看見了就會琢磨。20日我就帶著攝影、燈光外出,有一個車跟著。開始約人、採訪,拍新聞。當時的娛樂界沒那麼多動態,我就經常去北京音樂廳,因為我喜歡古典音樂。”
“音樂廳讓拍嗎?”
“找他們經理。錢程、王威、周力,從總經理到部門經理都大開綠燈。開始攝像師不愛看,拍完他們就走。我想看,因為我喜歡。後來我就自己學攝像,自己拍,拍完看演出,不用他們等了。
“所以我的拍攝技術是那時候學的。攝像師朱奕教我,新聞拍攝時間不要太長,每個鏡頭保持7—8秒。在音樂廳我還拍過譚盾的‘鬼戲’……,慢慢地我就成了團隊的中心人物,從聯絡、拍攝、採訪到寫串場詞。”
“你們一個組多少人?”
“攝像、燈光和我,有時候就一個攝像和我。我們幾個攝像師都非常地棒,朱奕、小賈、同旺、竇巖,從他們身上我學到好多東西。
“經常拍著拍著沒電池了,助理沒充電。那時燈光兼著助理,攝像同旺就向他發火。我趕快讓他穩住,因為現場有嘉賓。我和同旺搭檔最多,瞭解也最深,有時候一個眼神他就知道要什麼。我經常在現場穩定軍心。
“我第一個採訪的人是朱樺,那時候在正大。我採訪從來不列提綱,只是先了解一下對方的情況,全部是現場聊。這樣和對方就會特別默契,特別能夠溝通。成方圓曾經對正大的企宣尹青說過,接受過很多人的採訪,山奇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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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登·巴登森林公園的一天(2)
“你覺得是案頭工作做得充分?還是你瞭解這個人?”
“採訪時我把對方當作陌生人。溝通的時候我從對方的表達裡去了解,去挖掘。”
“你怎麼能夠調動起他向你傾訴的慾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