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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喝過呢？沒喝過一罈，那就不是我程雪蓮。”

說完，就端下酒，放到嘴邊，仰頭一飲而盡，之後，卻涕淚橫流的樣子，咳嗽了半天，沒有緩過來。

真是被上官無名害苦了。

她只覺得，酒到嘴邊的時候，聞到那種濃烈的酒味，嗆的想吐，喝到嘴裡的時候，感覺不知是酸還是鹹，更多的是苦味，嚥到喉嚨裡的時候，那是要命地辣呀。

然後，喉嚨深處像是著了一團火，想要噴出來，是真的有點受不了，不，是真的很受不了，就捂了嘴，臉上是極盡的痛苦表情。

上官無名見她這個樣子，忍不住笑了，她剛才說她脾氣不好，其實真的看不出來哪裡不好，倒讓上官無名覺得這樣的她，顯得更可愛。

上官無名問：“你剛才說你脾氣不好，我卻一直沒看出來，沒看你在我面前耍脾氣呀。”

程雪蓮侷促地說：“這脾氣不是見人就耍的，我幹嗎要在你面前耍脾氣呢？你現在請我喝酒，我耍脾氣不讓人笑話了？其實有些時候，我沒覺得自己耍脾氣，那有些人還是覺得我脾氣不好，我怎麼辦，只能認了。”

上官無名說：“原來是這，我還當什麼事呢？是個人誰沒有個脾氣，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都不算事，沒脾氣的，那還是個人呀？”

程雪蓮說：“謝謝，謝謝你能如此說，難得你這一番話。”

上官無名試探著問：“為了我對你這一番話，那你再陪我喝一杯吧。”說著就要倒酒。

程雪蓮連忙制止：“不行，不能喝了。”

上官無名問：“你沒喝過酒吧，就這一小杯就不喝了？連酒都不能喝，你說這脾氣能壞到哪裡去？你之前沒有喝過嗎？”

程雪蓮說：“在我們那裡的風俗，女人從不上桌子陪客，沒有登過檯面，也不知道什麼是酒，我這也是第一次上桌子，叫人笑話了。”

上官無名說：“又何必自甘卑賤？女人怎麼就不能上桌子陪客了？剛才你還不說實話，我還以為你是十八碗不醉呢。”

程雪蓮說：“我說不能喝的話，這麼多人都看著，那別人都不笑我嗎？”

上官無名說：“也是，不過，你喝下去之後，其實也挺好笑的，你知道嗎？”

程雪蓮有些難為，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好半天才問：“你真的是大將軍嗎？”

上官無名謙虛地說：“不敢當。”

程雪蓮問：“到底是不是呢？”

上官無名回答說：“是。你為什麼要問這個？你對我身份有懷疑？”

程雪蓮高興地說：“是就好。真是天助我也。”

然後，臉上突然很是陰雲，彷彿有什麼話要說，卻說不出來，只是嘆息了一口氣。

上官無名問：“你怎麼了？看樣子不是很高興，你有什麼心事嗎？”

程雪蓮說：“將軍，你可要為我作主呀，我有事相求。”

程雪蓮說著，眼淚就想落下，上官無名見她這樣，也是慌了，連忙勸慰說：“怎麼了，雪蓮姑娘？你到底有什麼事？你對我說一聲，我一定會為你盡力辦到。”

程雪蓮說：“將軍，如果有人欺負我，你會怎麼樣？”

上官無名心疼地問：“誰敢欺負你，你告訴我一聲，看我不收拾好他，真是反了，像你這麼一個好姑娘，竟然還有人欺負你，這說的過去嗎？你哪兒不好呀，竟然敢有人欺負你？”

程雪蓮面色傷感，她說：“現在就有人欺負我，就有那麼一些不知好歹的人，專門欺負我，就看我好欺負，你說我怎麼這麼倒黴？就沒有人為我出一口氣，我真是快被氣死了！”

程雪蓮聲淚俱下的樣子，上官無名看在眼裡，痛在心裡。

她說：“你說我怎麼這麼倒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