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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把樊沐雲推出來,如此他反而成了她的護身符。
太好了……她的雙眼眯了起來,樂呵呵地笑了。“沒問題、沒問題,可你要答應舉薦我做捕快。”
“那是當然。”
“口說無憑,我們立個契。”她忙道。
他挑眉,“看不出你還挺謹慎的嘛。”
“那是當然,無憑無據的我怎麼相信你?”她眼露精光。
“在下只能答應舉薦,但成與不成,繫於縣太爺而非樊某。”
為了衙門與百姓著想,他絕對會在大人耳邊廣進讒言,雖然此舉卑佞,但她心思不正,豈可讓她當上官差,剝削百姓?
“我既無法擔保你能當上捕快,自也不會要求你涉險,能打探的你就打探,以自身安全為重,你若能打聽到有用的情報,我自當另外酬謝。”
要她建功不過是個餌,既然謀算著不讓她進衙門,他也不想佔她便宜,自會用銀兩酬謝。
伍藍略微想了想,隨即爽快答應。“好,依你之言。”
他肯舉薦她也算不錯了,頂多她在縣太爺身上也下些功夫,再者還有酬金另計,怎麼說她都不吃虧。
兩人滿面笑意,各懷鬼胎,伍藍說道:“你要我留意什麼,快說吧。”兩人不好說得太久,厲若蘭會起疑的。
“多留意這次應選上來的護院,應該有不少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應徵護院是假,來伺探有無血玉麒麟是真。
“我知道了。”
“沒事了,你上去吧。”話畢,他轉身便走。
“派頭真大。”伍藍朝他扮個鬼臉,見他走沒幾步便有百姓跟他打招呼,看起來似乎挺受歡迎的。
想象自己以後也能在街上橫行霸道,心情頓時輕盈起來,她微笑地上了樓,悄悄回到座位上。
“樊捕頭找你何事?”她才坐下,厲若蘭轉頭問道。
“還不是為了前幾天有人闖莊的事。”伍藍面不改色地扯謊。
“不是問過了嗎?”
她大嘆一聲。“他怕我顏忌莊主跟小姐,所以私底下問問,希望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厲若蘭點點頭,沒再追問,注意又被拉回說書上,伍藍也不知她是信了還是沒有,不過這也無關緊要,他人懷疑是他人的事,她管不著,只要把柄不被抓到,又能奈她何?
三日後。
伍藍與幾名護院值班巡邏時十分留意周遭的動靜,有個什麼風吹草動,頭一個往前衝,結果不是貓就是鳥,頓時成為遭人恥笑的目標。
“我說小五你今天晚上怎麼回事,上竄下跳的。”跟著一起巡邏的吳升沒好氣地說。
“不曉得是不是茶喝多了,特別有精神。”伍藍不好意思地搔搔頭。
“呿!”另一人受不了地翻自眼,“你知不知道你弄得大夥兒不安生。”一下說那裡有動靜,四人戒備地趕過去,結果啥也沒有,要不就說看到人影,眾人追過去,卻是一隻貓。
一晚上來來回回地弄了五、六次,把大夥兒弄得心情暴躁。
“要不我到一邊打打拳,把精力甩掉一點。”她一臉抱歉。
“去去去。”另一人揮手讓她走。
“那你們怎麼辦,看我打拳還是巡邏?”她又問。
“當然得巡著。”哪能一直待在同…個地方,那還叫巡邏嗎?
“那我就不好意思了……”
“不用,你就在那兒打拳,我們更省事,你正常了再過來。”另外三人不甚在意地說。
要真有什麼事,大叫幾聲,莊裡其他護院也會過來,沒伍藍在旁邊發癲,他們還省心一點。
若是才認識一、兩天,他們可能會因放下她一人而略覺不妥,畢竟四人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