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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會不會今年又添一樁喜事兒呢……快說說,您快說說,這是不是真的啊?”
明霜被她搖得直晃悠,無奈地笑道:“我當時暈過去了,哪裡知道這些……”
未晚和尚早敗興地嘆了口氣:“這麼關鍵的時刻,您怎麼能暈過去呢!”
“我也不想啊。”她託著腮歪頭憧憬,“要真如你們所說,我自己還想看看呢。”
微風輕拂,滿樹青綠沙沙而響,江城正站在窗外,聞言微微偏了偏頭。
天色漸黑,兩個丫鬟纏了她一日,到這會兒總算是被杏遙給趕去打花絡了,明霜往床上一躺,累得直嘆氣。
“先彆著急睡,藥還沒吃呢。”姚嬤嬤扶她起身,心疼地撫過她額頭上的包,“幸好你人沒事,真是佛祖保佑了。”
“也不曉得幾時才能抓到那個山賊。”明霜端過碗來,心不在焉地動了動勺子,“一天抓不到他,我一天不得心安。”
“別想那些了,哎……當初您就不該做什麼生意,瞧瞧,早些時候招惹了個張毅,這會兒險些連命都給搭上了。”
“綢緞鋪失火是對方打的幌子,特地引我出去的。那天的車伕、來傳話的小廝,統統很可疑,改明兒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她說完低頭喝藥,冷不丁瞥見杏遙正不懷好意地盯著她笑。
“……怎麼這個表情?”她放下藥碗,故作心驚的揪緊衣襟,“別不是要對我做什麼吧?”
“呸呸呸。”杏遙拿手推了她兩下,笑道,“您就沒個正經的……”
她挨著她坐下,“先前我看見夫人老爺在和喬家一位嬸嬸說話,像是在談你們倆的婚事。小姐,這會兒屋裡都是自己人了,您老實跟我和嬤嬤說。”杏遙壓低聲音,“您覺得……喬公子好麼?”
如今是三月裡,夜晚的空氣料峭清寒,春蟲已經出來了,嘀嘀咕咕地在四下裡響動。他仍舊在牆邊立著,聽到她長長的猶豫了一聲。
“我也說不上來……”
杏遙指著下巴嘖嘖點頭,“他這些天衣不解帶地照顧您,講真的,我還從來沒見過誰待您這麼貼心,您就沒有一絲半點的感覺麼?”
“嗯。”明霜倒沒否認,回想起這段時日,她若有所思地點頭,“他待我的確是挺好。”
杏遙和姚嬤嬤對視了一眼,覺得有戲,接著循循善誘,“那您喜歡他麼?”
“我不知道這叫不叫喜歡。”明霜忽然紅了紅臉,攪著衣帶,“不怕告訴你們,其實……昏迷的時候,我隱約記得他拿藥餵我了,就是……就是這樣的……”
她說不太下去,用手指了指唇,兩個人即刻就明白過來了,也不自覺臉紅。
這可算是肌膚之親了。
儘管聽得臉紅心跳,杏遙還是接著問:“那、那後來呢?”
“後來……哪有什麼後來,我那時候只頭痛去了,記不得許多。”說起這個,她頗覺羞澀地垂下頭,“真奇怪,他親我那會兒的感覺還蠻熟悉,我竟一點也沒覺得討厭,反而還……”
下半截話怪難為情的,她摟著被衾遮住臉。
杏遙忙拉住她笑道:“還什麼呀?說都說了還害什麼臊,又沒人聽見。”
窗下樹影之間,江城垂首盯著地面,袖下的手緊握成拳……
明霜嘻嘻笑笑地把這話掩過去了,“他這人可有意思了,你知道麼,他還給我講了個故事。夢裡迷迷糊糊的,當時聽著就知道是他了,心也安了下來。”
杏遙不由好奇:“是什麼故事?”
“這會兒也記不清,有山精有和尚……反正是不如話本里的精彩。”她摩挲著唇角,吃吃笑道,“一聽就知道是現編的,也難為他了。”
“管人家是不是現編的。”杏遙見她這副模樣,自知是對喬清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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