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初到(第2/3 頁)
消災。”
他喝口茶,打個飽嗝,大約是酒勁上來了,燈火下臉通紅通紅的。
輕笑一聲,他搖頭道:“你說天下哪這般的好事?真有這般本事這天下醫館早關門大吉了,也就在這小地方招搖撞騙罷了。”
劉遠洲點點頭,他自是不信那符的功效。但想到在臥虎坪那個白頭法師,無論裝束或稱呼,都跟眼前這個白頭教的人相同,難道那人就是白頭教的一個法師?
又想到臥虎坪那個白頭法師是個武師,難道白天遇到的那個裹白布老漢也是武師不成?
想到這裡,他連忙問丁越:“丁哥,泉水城這樣的法師多嗎?”
“嗯,不少,大概有十幾個吧,我還聽說在法師之上還有一個什麼真師。”丁越想了想道,他也未親眼見,也只是從泉水城的朋友那裡聽來的。
“那這些法師都會武功嗎?是武師嗎?”劉遠洲問出關心的問題。
丁越看著他,一臉詫異道:“他們怎麼可能是武師?一群騙子而已,若有十幾個武師,豈不翻天了?”
“要知道,整個泉水也就一個武師而已,神拳武館館主張子龍。”
“當然,這不算咱駐藥田武師。”
劉遠洲也覺得那十幾個法師不可能都是武師,也許法師上面的那個真師會是武師。這麼說來臥虎坪的那個白頭法師是個這個白頭教的一個真師?
想到這裡他稍微放下心來。在劉李莊的千佛洞,他截走了那張金符。能讓一個武師千方百計尋找的東西必定不是凡物。
若彼白頭法師就是此白頭教的人,那金符必定是教中十分重要之物。
所謂世上無不透風的牆,他打暈王三偷走金符看似神不知鬼不覺,但誰又知那白頭教無特殊方法確定偷符之人?
聽丁越的意思,那白頭教應是一個不小的組織。若單一個泉水縣十幾個法師都是武師,那他得考慮立即把相關情報上報院裡並獻上金符,他可不想被這麼一個組織惦記上。
劉遠洲有些頭疼起來,早知道就不偷走王三的金符了,當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那時真是年少無知啊。
當前最緊要之事還是練功,早日成就武師才有自保之力。他可不願再有如上回在大牢那般絕望的事情發生。
白頭教的事心裡有了些底,劉遠也不再糾纏這個問題。
他又問起丁越一些藥田管理上的事務,丁越因刻意交好他,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自己管理藥田的經驗盡數說出來,劉遠洲聽了眼界大開,收穫良多。
二人直聊到三更方散。劉遠洲回到客房,見馬東的床上依舊空空,還未回來。
又見馮保被子被蹬在地下,敞著肚皮呼呼大睡。怕他著涼,劉遠洲走過去把被子蓋給他輕輕蓋上,又把洗腳水去院子外倒了,順便在街畔樹根下放了憋在肚裡的水,這才返回床上躺下。
第二日。
窗紙濛濛發亮,劉遠洲便起床穿好衣服。
房間裡,馮保保的鼾聲依舊可聞,馬東一夜未歸,也不知去哪裡。搖搖頭,這不是他該關心的事。
輕手輕腳出了房間,把門從後面關上,此時東方天際已出現一道白線,整個山谷瀰漫著淡淡的霧氣,一個人影也不見。
遠處公雞打鳴聲此起彼伏,街畔樹梢裡,麻雀嘰嘰喳喳叫著跳來跳去。
劉遠洲找了個僻靜處,打了一趟拳活動開身子,然後拉開陰陰樁架子,開始每日的功課。
當眼皮外亮起一片紅光,劉遠洲從入靜中出來,睜開眼睛,緩緩收功。
此時東方半邊天已紅彤彤了,太陽即將躍出山頂線。
劉遠洲臉上露出一絲喜色,他的樁功終於突破二十節,離武師越來越近了。
感受著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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