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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從皺起眉頭來,雲懷遠沉默下來,盯著侍從的臉看了片刻,辛絝在一旁淡淡開口:“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雲懷遠側過頭,辛絝的眼神在暗夜中散著幽冷的寒意,她嘴角挑起笑,卻帶有冷凝的霜氣:“那麼問題來了,有人能解釋一下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雲懷遠對辛絝的質問恍若未聞,他的注意力全放在辛燕身上,辛燕被辛絝護在懷中,一貫澄澈的眼神此刻看向雲懷遠時卻帶了陌生的情緒,她嫩白的手將辛絝的衣角攥得皺起,這一切對她而言顯然是不小的衝擊。
雲懷遠眉心一皺,喚道:“辛燕。”
然而卻並沒有意料之中的回應,辛燕只是咬著唇不吭聲,雲懷遠心底壓了一簇火,聲音更低了些:“過來。”
辛燕並沒如往常一般,他只消勾勾指頭便隨他過去,她抬起臉來回視雲懷遠,神情倔強執拗:“世子爺,你是有事情沒有告訴我,對嗎?”
作者有話要說: 擦眼淚,窩真的不知道窩在寫什麼了,感覺這篇寫的好差,求輕拍求輕拍
☆、雲二爺生氣了【捉蟲】
這一句問得雲懷遠一時無言。
但當這句話從自己嘴裡說出的瞬間辛燕便後悔了,其實雲懷遠並沒有理由要將事情都向她說個明瞭,是她覺得情愛之中互相隱瞞並不恰當,就像是她敞明瞭一顆心思對他,卻只能得見他的心在重重霧靄中,看不真切。
想到這裡,辛燕便更是委屈,她的牙將下唇咬出了泛白的印子,提高了聲兒:“為什麼這些與我有關的事情,該讓我知道的事情,你都不告訴我呢?”
他究竟有沒有將她真真正正的放在心上。
夜色突然蒙上了一層水霧,雲懷遠嘴角的笑她也看不清了,良久,才聽他長長地嘆息了一聲。
那樣悠長,那樣多情。
他說:“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告訴你呢?”
辛燕身子一僵,聽得衣袂摩擦的聲音,下一瞬被他擁在懷中。
雲懷遠抱著她,那嬌小愛哭的人每落一滴淚他都格外心疼。
有什麼好猶豫的,既然她不過來,那麼就讓他走向她吧。
左右從一開始,都是他自發貼上去的。
雲二爺對懷中還沒長開的小美人又是誆又是哄,把周圍的一干人晾在那裡吹冷風,忠僕鍾凌終於有些無法忍受了,他鼓起勇氣對……一旁的辛絝做了個揖,神色誠懇地看著她。
辛絝被鍾凌嚇了一跳,從他熱切的眼神中摸索出了“姑娘行行好替小的催一催二爺吧他臉皮厚不介意大庭廣眾地秀恩愛但是我們這些連姑娘手都沒碰過的人受到的煎熬與傷害該是多麼痛的領悟啊”這樣的意思後,她便欣然接受了這個神聖的使命。
她站定在你儂我儂的雲二爺與辛燕旁邊,清了清嗓,手握拳放在唇邊,十分浮誇地咳了兩聲。
要說辛二姐為什麼會是二姐,自然也有她的道理,比如她這兩聲十分浮誇的虛咳,就能讓辛燕從雲二爺營造的柔情蜜意中清醒過來,她刷的推開了雲懷遠,紅著臉躲到了辛絝的身後。
辛絝笑眯眯地拍了拍辛燕的頭,道:“小五乖。”
雲二爺略有不爽地睨了眼辛絝,意思大概是“別忘了你還有把柄在爺手上”,而辛絝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她也想通了,這回將自己阿孃救出來後就向他們坦白自己的在外面做的事情,然後讓他們搬離城北這個地方。
自己在外面賺的那些錢,早夠買座大宅子了好嗎?
何必委屈著硬要呆在這個土房裡,又不安全又不舒適,要是他們想要體會種田的樂趣,在後院裡開闢一片農田就好了,種什麼都行。
再說了,小五不是要嫁到定國侯府去了嗎,晉嘉說定國侯和定國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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