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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巴巴渴望地望著樹上的黑妹,傻三眼裡分明寫滿了懇求。
看著這兩人的眼神兒,黑妹想想她討厭的是她娘ju珍嬸兒又不是他們,再說這兄弟倆從小就沒爹也挺可憐的,於是心下一軟,喊道,"雲哥和傻三兒也可以去撿了。"
得到黑妹的許可兩兄弟可高興了,看向黑妹的眼神都充滿了感激。
黑妹撂開膀子揮了竹竿一氣,讓底下的人撿了好一陣子,她這才丟了竹竿下下來。
看看大樹兜裡的棗子還是不多,又從胖丫籃子裡捧了一捧給他,"快回家吃棗吧!"
大樹嘿嘿笑著扭身就跑回家了。
黑妹一手拎著四丫那一籃子,一手拎著吳寶兒那一籃子,讓胖丫先回家了,自己先送吳寶兒回家。
送到大門口才牽著四丫拎著籃子回家,看著香糙和小福氣急敗壞的樣子心裡比吃棗子還甜呢。
經過吳媽家門口的時候,黑妹讓四丫兜了一衣兜的棗子給青水送去,她自己徑直先回家了。
一回家,黑妹就把一籃子的棗子倒在小曬戧裡放在後方的窗戶口風著,準備風成紅棗以後燉湯給她娘喝了補血。
另一籃子直接一分為二給胖丫和四丫用作零嘴吃。
過了個七八天的黑妹又做了一次冷盤和馮貴送去悅來酒樓,這一次算上賣出的小瓶子包裝菜又進帳了一兩多銀子。
轉眼就到九月底十月初了,到了豐收稻子的季節。
秋高氣慡的日子裡,陣陣涼風拂過,梯形的水田裡金黃的稻子象海浪一樣起伏翻滾,稻穗沉甸甸地壓地抬不起頭來,看得農人喜不自禁。
馮貴十分欣慰地看著自家田裡的豐收景象,感嘆他的勤勞得到了回報啊。
黑妹頭天晚上就烙好了玉米餅子,破天荒地一下子煮了五個水蛋,準備明天家裡人一人一個,又熬好了一大鍋綠豆湯,放了白糖,涼到第二天早上,天矇矇亮,黑妹就起身帶上一盆子綠豆湯和玉米餅,拿著鐮刀就和馮貴去了田裡。
水田裡已經沒有水了,也不需要水了,泥地很乾便可以直接穿著鞋子下田了。
兩人從田裡後部開始往前割稻子,黑妹和馮貴一人半邊勁頭兒直抖地開割了,割一把稻子就攤在稻叉上曬。
兩個埋頭割了好半天,看到太陽都升起來了這才覺得又餓又累的,一直彎著腰再伸直了感覺腰痠背痛的。
兩人坐在田埂上喝著綠豆湯吃著雞蛋還有玉米餅,歇了一會兒,馮貴說到,"你回家去吧,我一個人割一會兒就回去。"
黑妹知道她爹這是心疼她,怕她曬得更黑了,卻不知道黑妹前世是運動員,崇尚的就是陽光膚色,她的面板她一點都不在意。
馮貴見黑妹堅持不回去要留下來和他一起割稻子,便笑了笑,把帽子戴到黑妹的頭上,又看了看黑妹的手,囑咐到,"割慢點,不要傷到手。"
一句話讓黑妹想起她剛學會割稻子時手上被割破的情景。
割稻子的鐮刀是鋸齒狀的,要是不小心割到了手,那疼得很啊。
兩人又開始割稻子了,大片的水田裡,黑妹家的稻子算是割得早的,她心裡清楚她爹為什麼急著割稻子,因為整個上村只有對面一個稻場可以打稻子,同時只能打兩家人。
而大家家裡幾乎都沒有牲口,滾石磙打稻子基本上靠人力,這樣速度就慢下來了。
一戶人家兩畝的稻子最少要一個白天黑妹才能滾完,所以最後大家只能搶稻場。
割稻子早的肯定能先佔到稻場,後面的越難得排上到場場,要是捱到十月中旬去了那就不好了,那時的天氣不象現在這樣大太陽的,而且一搞會下點雨,那稻子曬不好,再碰上雨就要黴了是賣不出價錢的。
半上午的時候黑妹看著田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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