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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就是約著觀花看戲,實則賭錢玩粉頭,賈璉一貫不愛賭錢,對後一項雖然有點興趣,但是,現在家裡的都應付不來了,更沒有多餘的精神去御那些外面的女人。這不過是脫身的說辭罷了。
尤二姐生怕他一去不復返了,繼續在枕上將白皙的身體彎折出令人噴血的弧度,嬌柔無限地說:“那二爺辦完事就快些回來。奴家令宋婆子去藥房尋了一份虎鞭來,早起就泡上了,這會兒燉上,等二爺回來正好就能趁熱吃。”
賈璉一聽,只覺得全身的血都往上湧,氣得眼睛都有些發黑。不就是三四天沒有和她那個嗎?至於這麼心急嘛?
同時又覺得灰心喪氣:天天這個鞭那個鞭的,老子忍著噁心吃下去,卻還是回回都立不起來,還算是男人嗎?也難怪二姐兒厭棄!
賈璉低聲說:“我儘量吧。男人在外面的應酬你們婦道人家哪裡知道?一喝上酒了就難說了,能不能回來可真說不準。”
尤二姐只得算了,眼巴巴地望著他出去,自己也覺得甚是無味。眼看著賈璉抬腿出了房門,她也穿好衣服起來,取了繡花棚子來,坐在窗邊懶心無腸地戳著針,心裡還掛念著賈璉的那一檔子事,默默地想,二爺這些日子究竟是怎麼了,別是在哪裡吃壞了什麼東西吧。
想著想著心頭警醒,尤二姐馬上丟下手上的針線,想叫賈璉回來,推開一點窗戶往外看,卻見那長身玉立的男人已經上了馬出了院門了,叫是叫不住的,只得又愁悶地坐下,繼續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針線。
賈璉在馬上晃悠著,繼續想著心事,信馬由韁地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直到聽到小廝興兒趕上前來問:“二爺這是要往哪兒去啊?小的們都以為爺是要回府呢,誰知道方才爺都騎馬過了也沒停下。”
賈璉回過神來,無精打采想了想,說:“還是回府吧,不知道今天家裡有什麼事兒沒有。”
賈璉為了避人,打算從一側角門進去,沒承想,進門的時候卻聽到兩聲大笑,道:“璉二哥哥!你如今架子可大了,兄弟幾次找你玩樂,你都推說有事故。好容易今天遇上了,走,喝酒去!再不隨我去,就是不給兄弟面子,以後也別怪兄弟不給哥哥面子!”
賈璉定睛一看,卻是薛蟠。嘿,方才在尤二姐處就是以這薛大傻子的請客的名義脫身的,沒想到還真撞上了,可見有時候真不能再背後說嘴的。
賈璉對著薛蟠的感覺就三個字來概括,看不起,所以,才在背後以“大傻子”直呼其人。
賈璉自己雖然也不讀書,但是,也不至於像薛蟠那麼沒文化得理直氣壯吧,在外面行個酒令,這大傻子能冒出“一根雞|巴往裡戳”這樣的葷話出來,叫賈璉都替他寒磣,還有好色這個事兒,賈璉本來覺得男人嘛,下面都長了一根煩惱根,見了女人就挪不開步子也是很正常的,但是,怎麼也不能因此就鬧出人命官司來!當時可把香菱那小丫鬟嚇壞了吧,想著香菱那標緻的小模樣,賈璉覺得她配了薛大傻子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不對,說薛大傻子是牛糞簡直就是高抬了他,人牛糞還能肥田還能叫鮮花長得更嬌豔的,薛大傻子把香菱玩過了就丟腦脖子後面都不算,聽說還輕罵重打地,哪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
同樣是玩女人,賈璉覺得自己就比他們有品得多。別說薛蟠了,就是賈珍賈蓉那幾個,也是比不了的。賈珍膽子太肥,是個長得順眼的女人就要下手,罔顧人倫,這是賈璉特別瞧不上的一點。比如往日秦可卿的事情,賈璉都替賈蓉憋屈得慌,只是不好說的。
還有尤二姐尤三姐兩個,名義上是賈珍的小姨子,實則早就有了苟且之事,賈璉心裡門兒清,只是,他不想做那假道學,尤二姐雖然失足,但是,她現在總是一心想要悔改,想要回歸正途,他又何必糾著那點子過去的事情不放呢,何不給二姐兒一個機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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