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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人。
說著手機響,是父親打來的,張寬還有幾分清醒,接來聽了,父親讓自己五點下班趕緊回家,有重要事情商量。
張寬看了眼時間,我擦這不四點五十了麼,就告別了朱,劉二人,打了車往家趕。
路上覺得頭疼,胃難受,就開了車窗往下吐,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見狀停車,讓他在路邊吐完了才繼續走,路上不停地拍打他,讓他認路,免得他醉的不省人事。
到家才發現來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村裡老人,表情很曖昧,見張寬回來都關切地笑,笑的張寬心裡直發毛。
屋裡坐著張桂芳兩弟兄,和張長貴面對面,中間坐著輩分最高的張五爺。
見張寬回來,張長貴讓他過來,在桌前坐了,然後示意張五爺,“人回來了,該說事了。”
說事?張寬還一頭霧水,不知道父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們喊自己來說什麼事?
張五爺咳嗽一聲,環顧兩邊,微笑著道,“現在兩邊長輩都到了,娃娃也到了,女方那邊長輩可以決定,那就開始吧。”
聽話聽音,張寬感覺事情不對,難道是要訂婚?日子沒到啊,再看張桂芳的臉色,一副你欠我錢的表情,應該不是訂婚。
正想著,張五爺問道“君寶,你對之前說過的三個月賺五萬元的事,是怎麼想的?”
聽這話,張寬明瞭,看來今天豔玲把事情給她爹說了,今天這樣子是來興師問罪?如此也好,把話說開,免得以後麻煩。於是開口道“該說的昨天我已經對豔玲說過了,我沒本事,是個**絲,光會吹牛,沒能力達成三月五萬的目標。”
聽到張寬當著眾人面認慫,張桂芳氣的重重地哼了一聲,一臉的不忿,雙眼都要冒火,似乎想動手教訓張寬。
張五爺則道“我認為,三個月賺五萬,別說對君寶,對其他年輕人也是困難,現在的年輕人都是靠父母,君寶和他們比起來,已經算好的了。”
張寬此時坐在凳子上,酒勁上來,開始迷糊,聽別人說話只是下意識地看著,然後點頭。
張桂芳臉色難看,張桂河就不能忍了,一敲桌子,“這才是瞎胡鬧,完不成任務又去禍害我侄女,現在又說軟話,當初為什麼誑我侄女去龍首村?今天不是五爺在這,非得扒他一層皮。”
張寬迷迷糊糊,感覺到張桂河生氣,他是個講理的人,這次錯在自己,為了不讓父親過於難堪,張寬搖搖晃晃站起來,粗著嗓子吼道“這次錯在我,要怎麼處理都行,就是你們修理我,我也甘願,保證一聲不吭。”
張長貴聞言拉著張寬,讓他坐下,斥責道“小娃娃別亂說話,都醉成這樣了。”
張寬一別脖子道“我沒醉,清醒的咧。”
張桂芳則輕聲道“你兩都別說,讓五爺說。”
張五爺笑道,“君寶能做敢當,也是條漢子。”然後笑眯眯地湊近君寶跟前,問道“我問你,你昨天給豔玲說的那些話可是真的?”
張寬立即點頭,“是真的?”
五爺和張桂芳弟兄對視一眼,張桂河氣的把臉別過,張桂芳則重重嘆息一聲,“事情都這樣了,我能有啥法?大家都知道,我不是愛財之人,只是生氣,君寶你既然誇了口,就要想辦法做到,即便不行,也要努力,這離約定還有一個多月,你就認慫,我心裡不美。不過話說回來,你能認清形勢,不盲目硬撐,也是個好事,我就不怪你了。”
說完張桂芳環顧一圈,忽然苦笑,“現在不是以前社會,娃娃自己都做了主,我也無話可說。”
於是幾個人都笑,張寬心裡生疑,問道“昨天我問豔玲的事她咋說。”
張桂河聞言拍了他一巴掌,氣道“你小子,她還能咋說,同意了唄。”
張寬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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