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4/5 頁)
盛,又開始凶神惡煞地準備撲咬。
古鳳歌連忙喊住,那日張寬剁死獒犬賽虎她可在場,自己家裡這幾條土狗跟獒犬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真要撲上去,還不被他一棍一個全都敲死。
“怎麼回事?”古鳳歌假裝不知,關切地問。
豔玲此時被狗嚇壞了膽,沒精力多想,只想儘快離開這裡,緊緊地偎在張寬後面,淚流滿面。
張寬用棍子指著幾隻狗,又氣又怒,“家裡來了生人也不把狗栓好,幸虧我來的快,傷了人可咋辦。”
古鳳歌心裡不爽,可也是個知道好歹的,今天這土鱉真發瘋打死幾條狗,也不會有人說他半個不好,頂多就是送他五十斤狗肉下酒,因此心裡不爽,面上不敢表現,回頭呵斥幾條狗“不知羞恥的畜生,給我滾!”
張寬還在奇怪,狗還知道羞恥?
豔玲卻聽了出來,這女人是指桑罵槐,想來是剛才自己罵她狐狸精來報復了。心裡不服,但形勢比人強,也忍了這口氣。催促著張寬,“快走吧,我一分鐘都不想多呆了。”
張寬開了電動車,讓豔玲坐在後面,載著她出院。古鳳歌在後面喊停,問道“君寶,你取電動車我的頭盔為什麼不捎來?”
張寬一拍大腿,哎呦一聲,忘球了,下次給你送來。
古鳳歌笑眯眯道“不用送,改天我自己取。”
豔玲此時恨透了古鳳歌,在後面戳張寬脊背,走走走。張寬對古鳳歌點點頭,走了。
自此,兩個女人結了仇,相互鬥爭,這是後話不提。
電動車到了前門,豔玲開啟後備箱,和張寬一起把電動車往上抬,一輛瑞風商務車過來,下來幾個人,其中一個,面色悲痛,臉上還有幾處擦傷。
張寬把電動車放好,準備離去,看見付長青一臉陰沉地出來,還沒到瑞風跟前,臉上有傷的漢子就跪下了,口裡大呼,“付總,我錯了,付總,我錯了。”才喊了兩句,就被後面的小青年一腳踹倒,罵道“說了多少次,要喊長青先生,賤胚子就是記不住。”
那人又改口,“長青先生,對不起。”
張寬在車裡暗笑,這大師兄還是個講究的人,居然有這忌諱,付總,不就是副總嘍。可這姓是天生的,又改不了,他就是當了主席,也是付主席,那能躲得過。不過改成長青先生,倒是個好彩頭,長青,綠樹長青。可張寬這廝為毛就會聯想到萬古長存這個詞呢?
付長青到了那人跟前,伸手拉他起來,“不要給我跪,我不愛這個。”付長青板著臉說,“我又不是封建老皇帝,跪我做甚。說說,咋回事。”
那人被付長青親手扶著,感動的不行不行,痛哭流涕道,“都是我平時不聽長青先生的教誨,沒能嚴格要求自己,今天運豬,我想著沒事,就喝了兩口酒,沒想到,在路上給翻車了。”說完拿手去擦眼角。
付長青聽後微怒,恨鐵不成鋼地搖頭,語重心長地拍著對方的手,“你呀你,說你什麼好,人沒大礙吧?”
對方感激地點頭,“我係了安全帶,就是有幾頭豬,被摔死了。”
“那就沒事。”付長青大方地道,“豬嘛,本來就是要殺的,只要人沒事就好。以後記住了,開車千萬不能喝酒。”
說這話的時候,後面的白衣男子一直拿著手機在拍。
豔玲看完這些,情不自禁地感嘆,“誰說有錢人都是為富不仁的,你看看這位,就是典型的菩薩心腸。”
張寬聽了哈哈大笑,張豔玲不解,問道“我說的不對?”
張寬連連點頭,“對,你說的對。”而後手指前方,“開車,人家好不好的,跟咱沒關係。”
後面的白衣男子眼尖,看見了張寬,慌忙跑過來,“張先生等等,長青先生說送您的月餅,已經做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