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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所說的草莓,登時大囧。
張豔玲也看到張寬胸口裡的紅斑,表情越發悲憤,用手拉開張寬的衣領檢視,瞬間就看到他肩膀上的兩排牙印,頓時柳眉倒豎!
“太過分啦!居然用咬的?”
張寬聞言想哭,這分明是前天晚上徐嬌嬌咬的,沒想到被張豔玲誤會到可敬的警察叔叔身上,想出口解釋,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張豔玲疑惑地看了張寬一眼,用手指量了量牙印長短,詫異地道“咦,誰的嘴巴這麼小?”忽然大怒,指著張寬鼻子問,“是不是被狐狸精給咬的?”
“絕對不是!”張寬下意識地否認,儘管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否認。
“不是狐狸精是誰?別給我說是警察咬的,我才不信。”
“是昨天和我幹仗那小子咬的。”張寬立即想到對策,不假思索地回答。
張豔玲為之一愣,又變的梨花帶雨,“那畜生算不算個男人啊,打仗就打仗,咬人幹啥。”
哭著哭著,張豔玲雙臂張開,張寬下意識地接住,兩人就抱在了一起。剛感受了一下張豔玲胸前的波濤洶湧,那女子就呸地一下把張寬推開,“不要臉,佔我便宜。”
張寬又是一怔,心中苦笑,這哪跟哪兒啊,明明是你自己過來的,不過跟女人沒道理好講,訕訕地問,“你還生氣不?”
張豔玲嘴巴一撅,扭過身去不看他,擺明了是告訴張寬,本小姐還生氣哩。張寬見這相,心裡嘆了一聲,看來今天不宜告訴她實話,等那天風和日麗,她心情高興時再說罷。
世間痴男怨女,誤會重重,均是因為各自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思考別人,以為別人和自己想法一致,豈不知,正是這種錯誤想法,導致許多悲哀。張寬若是此時大大方方說出實話,也不會發生以後的諸多波折,此為後話不提。
此時太陽已經出來,天邊一片紅霞,映的人面一片通紅,不免心情大好。張寬見氣氛尷尬,就指著早點攤道,“一起吃飯吧。”
張豔玲嘟了嘟嘴,“人家還生氣哩。”
張寬又給她道歉,這才轉好,一蹦一跳地過去,歡快地指著豆腐腦,“我要吃豆腐腦,還要吃水煎包。”
張寬依言給她點了,等水煎包端上桌,張豔玲攔住張寬的筷子,“現在的食品含毒量較高,我先嚐嘗,確定無毒再給你吃。”
話畢,張豔玲就夾起一塊,先咬一口,一邊咀嚼一邊點評,“不錯不錯,此物大好。”說完就把自己咬了一口的水煎包送到張寬眼前,“伊特。”
“呃?”
“伊特,eat,就是吃。”張豔玲睜大眼睛解釋著,“怎麼?嫌我髒?”
“這……”張寬看了張豔玲一眼,對方一臉的堅定,有心拒絕她,卻無法開口,最後一狠心,不就是水煎包嘛,髒就髒吧,眼睛一閉,就張口咬住了。
“哼!”張豔玲氣的放下筷子,“居然閉著眼睛,分明是嫌我的口水髒,對不對?”
水煎包的攤主是個四十多歲的漢子,早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這小夥還真是,抱著嘴啃都不嫌髒,吃個包子就嫌髒,這才是窮講究,假乾淨。”
張口聞言立即反駁,“你知道什麼,我還沒啃過呢。”
攤主聽完肩膀一縮,低頭忙活了。對面張豔玲則氣鼓鼓地踢了張寬一腳,“不許胡說。”
張寬就不明白了,自己真沒啃過,這也算胡說?張豔玲又咬了一塊水煎包,這次問都不問,直接塞進張寬嘴裡。
就連豆腐腦,張大小姐也吃不完,留一半給張寬,以不許浪費的理由,眼睛瞪著張寬讓他吃完。
付了帳,眼看時候不早,張寬說要去廠子上班,張豔玲指了指捷達,“我送你吧。”
這是張寬第一次坐別人的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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