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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提琴悠揚的曲調飄蕩在空中,巨大的綠化植物背後,一間稍顯隱蔽的卡座中坐著兩個人——麗莎不明白這個位置有什麼意義,畢竟這一整層都被韋恩給包場了。
女人依舊是一席黑色的紗裙,上面點綴了些許寶石,像是裝飾在夜幕上的點點星辰,她在還是個少女時就偏愛蕾絲,蓬蓬裙與各色寶石,後來愛上了黑色,就順便把愛好換了個款式,層層疊疊的黑紗垂墜在身側,女人的臉上有一條淺淺的疤痕,卻並沒有做任何遮掩,那雙沒什麼情緒波動的眼睛此時正直直地看著對面的男人。
“韋恩先生,如果你想說的只有這些的話,那我就要離開了。”麗莎輕聲道:“很抱歉,但是我還有一個家族會議要開。”
“不不不,咳、溫亞德小姐,再給我一個機會吧。”布魯斯苦笑道,他這次真是撞了一鼻子的灰,這位女士還真是油鹽不進,不論他把話題引到什麼地方都會被輕易推回來,不愧是能在二十五歲時就坐穩家主位置的人。
但是接下來,布魯斯忽然不知道說什麼了。聊工作?韋恩和溫亞德沒有什麼能合作的領域。聊感情?麗莎已經在過去的一個小時裡拒絕了布魯斯多達三十八種明裡暗裡的示好,一副愛情只會影響我賺錢的樣子。
最關鍵的是,麗莎·溫亞德已經明確地表示過自己喜歡年輕的了。
布魯斯·不夠年輕·韋恩:……
哼,沒眼光。
賭氣一樣在心底反駁了一句後,布魯斯的眼睛無意間掃過女人脖子上的銀鏈,那根出現在所有場合,但從未從衣服裡拿出來的項鍊,忽然間,一抹靈光劃過。
“無意冒犯,但是,”布魯斯雙手交叉,微笑著問道:“溫亞德小姐,你信教嗎?”
彷彿觸發了某種關鍵詞,對面的女人本已經拎起手提包起身,卻在聽到這句話後身形一滯,隨後緩緩坐了回來,那雙無比深邃,總是令布魯斯想到赫萊爾的眼睛裡也終於有了些許波動。
那是一種略帶狂熱的笑意。
“what is your desire,rwayne?”女人問。
“我看不到您的覺悟,也感覺不到您會為了什麼人而奉獻出自己的靈魂。”麗莎的手無意識間撫上項鍊,她能感覺到,布魯斯·韋恩絕不會成為一個信徒。麗莎很快放下手,但一切舉動都落入了布魯斯的眼底,包括她眼底很快淡去的狂熱與取而代之的警惕。
所以,那根項鍊確實和宗教相關。
驀然間,布魯斯想起了那柄白色的長劍,通體雪白的未名金屬與那對展翅將飛的羽翼,但是緊接著,刺目的猩紅再一次將腦海中的長劍染紅,他瞳孔震顫了一瞬間,握緊了手,隨即逼著自己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事上。
“溫亞德小姐,不要這麼果斷地下定論。”
布魯斯又換了一個姿勢,把掐出血痕的手放在下面,他又勾起嘴角望著女人,然後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些許悲傷,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我最近經歷了一些事,那很糟糕,幾乎把我的生活攪得一團糟,我快要撐不下去了,生平第一次,我發現有什麼是我的堪稱天文數字的財富解決不了的。”
“而恰好,我聽說了一些東西……”
“他們說,只要付出一些代價,我就能得到幫助。”
大多數宗教的核心教義都大差不差,區別只是披上了或偽善或慈悲的外殼罷了,付出什麼,再祈求什麼,雖然因為這個世界一年比一年魔幻,許多史詩神話中被供在神龕裡的存在都被證實確實存在,甚至還有一部分開始活躍在世人面前,但是布魯斯依然不信教,他始終認為供奉虛假神明的宗教的本質就是一種精神安慰劑,而向那些真實存在的偉力祈願?哈,不過是惡魔所為。
但是如果讓他去偽裝,他也能很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