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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怎麼樣’?”
“呀,有間諜有間諜,你怎麼什麼都知道,誰告訴你的呀?”林朗笑著嚷,心裡卻知道他必定不會跟家裡面說的,他與她一樣,都不想要父母擔心。
他沒理她,只是看她的額頭,半晌,問:“疼嗎?”
朗兒笑:“疼啊,疼死我了,疼得我撕心裂肺肝膽懼碎哭天搶地,記得我回去要請我吃大餐啊。”
反正她說不疼他也不相信,那不如以玩笑的形式讓他寬心。
林射也終於笑了。
她見他笑了,心內暗自鬆了口氣,才問道:“林射你就這樣跑過來,下午沒課嗎?”
他微笑著搖頭。
事實上,下午經濟法有隨堂考試。
揮宇還說要逃課也別往槍口上撞啊。
可是,惟有親眼看到她,他一直懸著的心,才能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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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天的點滴,燒是退了,可因為額頭上的傷的緣故,輔導員死活不同意她參加訓練。
於是林朗只能在一旁,作壁上觀,結束了她最後兩天的軍訓生涯。
臨走的前一夜,她最後一次爬上窗臺,夜風吹過她的長髮,合上日記本,抬眼,又看到了聶湛。
忽然憶起自己還沒有跟他道過謝,想了想,重又開啟了日記本。
聶湛半倚著樹,二樓窗臺上的女孩子他並不陌生,他記得她叫林朗,記得她的堅持,記得他抱起她的時候,她眼底努力著想要清醒卻最終模糊了的光。
她每夜都會溜上窗臺,大概是記日記吧,他並沒有因此處罰過她,她也沒有提起見到他違紀的事情,兩人就這樣心照不宣的依舊故我的違紀著。
有夜風送來一架紙飛機,他拾起,抬頭,女孩對他粲然一笑。
展開,只有娟秀的兩個字。
謝謝。
再抬頭,只餘空蕩蕩一片,如水月色。
第七回
大學的生活並沒有我想象中那樣五光十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不在身邊的緣故。
在北校區的日子,平靜如水,林射偶爾會上來看我,但他實在是太忙了。
他本就是個在學業上不肯隨便的人,再加上還是學生會主席,我們大多數時候的相聚,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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