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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了……”
沒有人回答他,他被帶上監獄特有的手鐐腳鐐,推進醫院外正等候著,鐵灰色外殼上印有“鷹都第二監獄”字樣的飛行器。
☆、慶生第15章 軒轅正初
慶生第15章軒轅正初
每一個善良美貌的落難公主必然會有個英俊正直的王子挽救她,落難的青蛙麼,哼哼。
軒轅正初懶洋洋地坐在寬敞陽臺的躺椅上,太陽有些耀眼灼熱,夏日的微風將他未束的黑髮吹起些許,他半眯著眼俯視花園裡來去的人,永遠潔淨如新的長袍下襬從柵欄的間隙中垂下去,隨風擺盪。
兩個年輕的女花匠一邊打理花園裡的花花草草,一邊偷偷看那個尊貴的客人,悄悄地議論。
“真跟神仙一樣,聽說他從來不怕熱,哎呀,如果我也是這樣多好,天天都怕太陽把我的面板曬黑了,再好的護膚霜也不管用,你看,雀斑也出來了。”
另外一個女花匠看了同伴一眼:“你知足吧,不就一顆雀斑麼,我的數都熟不清……哎,你說那個傭兵,主家會怎麼處理他?”
“噓,小聲些,讓主家的人聽見了又吃不了兜著走。聽說可能會送到鬥獸場。”
“鬥獸場!那裡不是有另外一個名字叫死亡競技場的嗎?去了還能活著出來?真可憐,可惜那麼帥的一個人。”
“哼,我看是活該,自己的孩子不好好看著,主家的親嫡孫被傷成那樣,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醒來呢,活該!”
“死了倒一了百了,他的兒子被送監獄去了,那才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我見過那孩子,才十五歲,豆芽菜一樣,恐怕要被蹂躪一番了,知道監獄裡的犯人最喜好就是那一口的麼,聽說有一個很俊的男人,愛上了不該愛的女人,被那女人的哥哥整監獄裡去了,天天被牲口一樣使喚,伺候那些長久沒有女人的犯人,就一個禮拜不到的時候,自殺了好幾回都沒有死成,活活整瘋了。”
“叫什麼名字?”
“嗄?那個男人?”
“不是,那個傭兵的兒子。”
“拓跋慶生。很少見的複姓。”
“慶生……這名字起錯了,還慶生呢,該哭囉。”
陽臺上的軒轅正初緩緩站了起來,陽臺內打瞌睡的年輕保鏢被迎面的一陣風吹醒,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見主人風一樣走了進來,連忙站起來:“去哪裡?”
“聽說主人家有孩子出事了,我們作為客人,自然該去看看。把他們都喊來,一起去。”
“……是。”保鏢應了,一邊走一邊納悶,這年幼的主人什麼時候這樣熱心了?半年前他父母開私人飛行器雙雙在太平洋失事,連屍體也沒有找著,他也只是掀掀眼皮不鹹不淡地嗯了聲,表示自己知道了,連葬禮也只出面了半個小時不到,推託身體不好提前離開,背後遭多少人嚼舌根呢,只是他爺爺特寵愛這個孫子,也沒人敢當面指責。
華夏聯邦十大將軍之一軒轅猛寵溺他的第三個孫子,這是許多人都知道的事,如果他的第三個孫子是那種很出色的人還好,偏偏是團扶不上牆的爛泥,脾氣臭到不得了,身體弱得多走幾步路就氣喘吁吁,三天兩頭生病,一病許久,躺在病床上只要能說話,一干服侍的人就要被指揮得團團轉,並承受他的無理取鬧和咆哮;病好了,折騰得更厲害,身邊的人是換了一茬又一茬,進軒轅家工作,是很多人都盼望的事情,若是伺候小祖宗軒轅正初,所有的人都會在笑逐顏開的時候馬上耷拉下嘴角,可見這個小魔王的可怕程度。
大半年前一次昏迷之後,經過聯邦的頂級醫生調理,他身體慢慢好起來,現在看去哪裡還有以前那個病秧子的模樣?
可能是隨時會死去的陰影沒有了,軒轅正初的性子沒有以前那麼陰暗暴躁,雖然有時候仍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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