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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商議,將其除去!”
劉焉眼中精光一閃,忽然對著侍立一旁的兒子劉璋道。
……
幽州州府,議事廳內。
“朝廷雖亂,然詔文為天子親書。公自當領大司馬之位,不必理會討伐檄文,畢竟公乃堂堂幽州牧,有護我大漢屏障,邊關安寧之責。若響應檄文,豈非不忠不義?”
田裴見到劉曄還未出言,趕緊上前兩步請示後,得到劉虞准許將自己看法說出。
事言之有理。”
劉虞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之色,沒想到這平日裡不見才謀出眾的田裴今日卻先於劉曄說出這頗合他心意的話語,由不得他不意外而奇怪。
田裴得到誇獎,面上現出得色,沖淡了不少幾月來被劉曄分去不少權勢並實力漸大感到的不爽快,復又回到位置坐下,目光卻讚許地看了一眼身後左邊侍立的一位年約三十左右的文士
劉曄亦是頗感意外,他倒有些好奇那人是誰了,居然揣摩透劉虞心意,以前又未見過,顯然是剛進田裴幕中為其出謀劃策。想到這,他便起身問道:“田從事,未知汝身後是哪位高才,何不介紹一番,讓大家都認識認識?”
劉虞亦是明白過來,點頭道:“此言正是,吾亦有些好奇。”
田裴一愣,轉瞬反應過來,心裡暗罵自己沉不住氣,如果將人才擺明了,那不是等於要白白送出去麼?可現在也只得硬著頭皮道:“此人是吾前日所見,觀其才學還算入眼,便請他先作個掾曹。其名戲志才便是。”
聞得“戲志才”之名,再看向那位拱手見禮,樣貌平凡卻雙目開合間精光閃爍的灰袍文士,劉曄心裡感覺非常奇怪——
“戲志才?我好似記得此人為曹操早期最信任的謀士,他怎麼跑到北地來了?”
他當然想不到其中關鍵,可如今情況,由不得他去高興又遇上了一位名士,因為人家正與他見解相反,頗有些咄咄逼人的氣勢。
見到劉虞聽聞“戲志才”三字,眉頭一皺也不多說,只是微微點頭示意知曉,然後便轉過頭來再問道:“子揚,於此事你看法如何?”
看來他是受當時觀念影響志才”這般取三字的卻屬賤民一類,故而不多重視罷了。
戲志才眼中精光一閃,復又隱去,顯然他是遇上不少此類情景,知道此世間大多數人都是這種看法,也許只有同為“賤人”之屬者不會看不起他吧?
他這番表現亦被劉曄看在眼裡,看來以後未必沒有機會讓其歸心,畢竟自己根本沒有那般歧視所謂賤民的念頭。
而對劉虞,劉曄整肅面容,朗聲道:“曄卻以為可接冊封詔書,更當應討董檄文!”
一字一句清晰說出後,劉曄看著田裴一眾面上露出的不以為然之色,劉虞皺眉思索後,再續道:“如田從事所言,詔書為天子親下,自當應命謝恩。然董卓豺狼也,其行徑與挾帝自立何異?吾等既逢其時,自當應檄文,討董清君側,還我大漢一個朗朗乾坤來!”
戲志才目中閃過一道異色,沒想到從來到北地後,原以為這位僅二十許的劉曄被贊為“安平君”多是言過其實,浮誇而已,卻沒想到如今親見卻是名不虛傳,他倒有幾分後悔未曾直接投入劉曄麾下,反而找了這位權勢極大,卻是草包一個別駕從事田裴。可如今事已至此,也只得靜觀變化了。
“如此豈非置皇帝尊嚴於不顧,同叛逆有何兩樣?”
田裴見劉曄所說卻是要推翻他所說意見,見慣數月如此場景而無力改變的他如何能心甘,急忙問過戲志才,得到提示後大聲反問道。
“不錯,子揚你卻是有欠考慮了。”
劉虞此人對大漢忠心耿耿,故而熟知他的田裴或是劉曄皆是不談那第二個所謂請願其為皇帝的萬民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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