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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壞。
“上次俊綿哥說王上已有廢褚之意,你怎麼還不長點心。”白賢過來戳了戳金鐘大的腦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可謂是傷了神。
金鐘大搖搖頭,倒是不以為然,“廢就廢吧,我找到了比江山更有意義的東西。”
這些對話都是用的朝語,夏明月聽不懂,自然也不多問。
“俊綿哥還留在皇城嗎?”
“據說是。”
本來說這些王府是應該四面都是丫鬟站著,不過說今天除夕嘛,自然大家都去幫忙辦置年貨,就只有金鐘大一個閒人。
“稟報姑爺,門外有一商士求見,說是您的兄長。”
“一定是俊綿哥,快讓他進來。”
“是。”
金鐘大這時才起身迎接,理了理自己邋遢的衣物,免得一會兒又捱罵。
開門一看果不其然就是金俊綿。
“俊綿哥,你……還沒走啊?”
“傻小子,怎麼說話的呢,我是特地來看你的,一點良心都沒有。”金俊綿拿著摺疊的扇子,敲一下金鐘大的腦袋。
金鐘大鱉著嘴,“我這不是太激動了嘛。”
“鍾大,白賢,你兩在這兒小日子過得挺不錯。”
“拖他的福,想我好歹也是高麗國最聰敏的人,堂堂一代大士,結果現在變成太子殿下的專用小廝了。”
“說得像我哪兒虧待你了似得?”金鐘大朝邊伯賢吐了吐舌頭。
在中原叫白賢,取人字,在高麗才叫伯賢,這倒是不重要。
“俊綿哥啊,你不知道,他整天都和某某秀恩愛,簡直是一日不見渾身起雞皮疙瘩,想我們這種沒家室的人,好不心涼。”白賢還做一副捂胸裝,悲慘情。
“叩叩——”一丫鬟上前稟報,“姑爺,王爺說要宴請您的兄長,設宴款待,請立即出席。”
金俊綿回過頭,“看來是把你盯得蠻緊的,我才來了這一會兒……”
“哪兒能啊。”金鐘大起身,“走吧,兄長。”
既然是年夜飯肯定宴席人多,坐在上位的張藝興,左邊的吳瀾不顧長幼序,硬是坐在吳澈和吳溢前邊,右邊是客金俊綿,然後金鐘大。
“不知有客來訪,款待不周請多多包涵吶!”
“客氣客氣,吾弟與令妹喜結連理,該是大好事一樁啊。”金俊綿的笑很假,但是很受用。
“自然是好事的,怎麼說也該敬上一杯。”
“鍾大父母早逝,都說長兄如父,要敬也應該是弟媳敬吧。”
“舍妹福薄,亦與鍾大同命,長兄如父那他也該先敬我們方才對……”
桌子底下四腿已經打成一片,金鐘大都能感覺到桌子的顫抖。
這到底是要幹什麼!
“來來來,吃菜……俊綿哥,藝興哥……”金鐘大趕忙給兩位大人夾菜,看到旁邊的吳瀾,也順便夾了一塊。
張藝興不是不知道這人是誰,江南鼎鼎有名的金俊綿,上次阜城的經濟,都是他一手抄辦。甚至整個大頃來說,他的財力相當於半個國庫。
而金俊綿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試試這個張藝興,雖說在百姓,在鍾大面前都曾耳聞不少,但千怕萬怕還是怕招錯了人。
“這次來京恐怕會小住一段時間,本來想去鍾大府上,但聽說他都到王府……”
“無妨。”張藝興也清楚他的大概意思,“只要不嫌棄,願住多久都可以。”
這樣也算是正式相識了,一聽說兩人又是同年,按月份金俊綿比張藝興大半歲,可兩人都已經處事半旬了。
該來的總是要來,有些事情是掖不住藏不了的。
“聽聞旭王棋藝精湛,在下剛學不久,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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