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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藝興“……”
“瀾瀾過來早,今早早飯都還沒用。”金鐘大也靠過身,一股不明的語調說著我很生氣你要哄我。
錢芳芳想說什麼,前一步就被張藝興截下來,“這位是吾妹,吳,單字瀾;這一位是我妹夫,姓金。”
“金姓?”
“怎麼?”張藝興回頭答應,一臉溫柔。
“沒什麼,只是相逢一場,或是我認錯人了吧。”錢芳芳招招手,示意自己坐下。
張藝興也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直到午時前,若敏才過來。
“藝興哥哥!”
若說在場三位女子,個個都是面容姣好。
錢芳芳是文武併兼,豪放爽朗;吳瀾是古靈精怪,精通旁藝;而高若敏則是小家碧玉,靜女其姝。
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而這臺戲現在演的也太明顯,金鐘大再不懂那也不是金鐘大了。
本來之前張藝興就聽說高若敏會過來小住幾日,以高家的地位,張藝興也沒法拒絕。可是高小姐不是位簡單的主,以後看著看著也就知道了。
為了這件事,張藝興是急破了腦袋,幸好遊玩時遇見錢芳芳,邊邀其回家,女人和女人之間,沒有永遠的輸贏,尤其還是對著張藝興這種斷袖的男人。
“易離,好好招呼高小姐,我帶芳芳參觀一下我的府邸。”
“嗯。”易離心不甘情不願的應了聲,自家少爺到底在想什麼啊?一下子招兩個女人進來,相比較,他還是喜歡金鐘大這個主子。
而聽在高若敏耳裡,就以為張藝興這貼身小廝是看不起自己,偏心那什麼芳芳去了。
“藝興哥哥。”
“嗯?”張藝興回過頭來,左邊一個錢芳芳,右邊一個高若敏。
“藝興哥哥,敏兒也好久沒來過王府,不準備帶敏兒轉轉嗎?”高若敏挽上張藝興的手臂,靦腆微笑。
旁邊的吳瀾尷尬的轉身幫金鐘大整理衣領,而鍾大也只是一瞥便攬著吳瀾回了房。
“怎麼不高興了?”伯賢坐下榆木圓椅,自顧自的倒下水喝,瞟一眼躺在床上悶悶不樂的人,慢悠悠的說道。
而床上紗帳幔幔,裡面的人若影若現,“……問你:心愛之人會當著對方的面做不雅之事嗎?”
伯賢搖搖頭,“不該。”然後又抿了一口,“什麼叫不雅之事?”
“就是卿卿我我……摟摟抱抱。”本來還沒這麼嚴重,不知道是金鐘大說的問題還是邊伯賢理解有問題。
誰想卻一口水噴到對方面前,“張藝興對你做什麼不雅之事了?”
金鐘大煩躁的撓撓腦袋,理好衣服,整張臉都寫著不高興。
“我需要出去,跟吳瀾說午時之前回來。”
“跟張藝興說嗎?”
“不許。”金鐘大起身,懶懶散散的出了門。
若逢春時花必開,已至冬季未過,四處依然花香怡人,比如迎春閣。
其實這一年來,金鐘大其實沒少去青樓,只是庸脂俗粉,不堪入眼。
但自從與藝興復合後,鮮少有到這種煙花之地,尤其是在這京城,四處眼線頗多,更是還沒來過。
迎春閣並不陌生,想當初也是在這裡與他二面之緣,只是有意還是無意便不得而知了。
“公子,裡面有請,我們這裡是京城有名的溫柔鄉,包你來了一次想二次……”老/鴇誇大奇談的介紹,金鐘大一臉微笑,到像個初次來的生人。
“早聞花魁柳燕香姑娘擁有沉魚落雁之貌,白某才慕名而來。”
金姓在中原幾乎沒有,金鐘大想到用伯賢,可邊姓也鮮少,只好取二字中半,圓個謊。
“她啊……公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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