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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鐘大暗笑。
“對了,過幾天若敏姐姐要過來,我們搬回府上住吧。”反正吳瀾一直都想著回王府,小女孩戀家也正常。
“若敏?”
也不怪金鐘大不知道,除張藝興外,金鐘大就記得吳澈和吳溢,其他親戚一概沒映像。
吳瀾所說的若敏是高員外家的獨女高若敏,高家和皇有些交情,雖不為官,但在京城還是很有名聲。此女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面容姣好,行為端莊,又是大戶之女,與鍾大同年。
“為什麼她到現在都還沒成親?大頃不是……”
“當然不是沒人要,只是若敏姐姐眼光高,至今為止只看中了我大哥——張藝興。”
這句話像石頭一樣砸在金鐘大心上,他好像從來沒有想過,張藝興會這麼優秀,是啊,他都這麼優秀。
“你怎麼了?”吳瀾在金鐘大面前揮了揮手,“魂不守舍的。”
“沒事。”
“大哥這年齡,確實也該物色物色。”金鐘大幾乎是咬著牙齦在說這話。
戌時,金鐘大才慢悠悠的踏進張藝興的寢殿。他正在拭劍。
“不是讓你未時過來嗎?”
“不樂意啊,不樂意我回去就是。”金鐘大又轉身抬腳往外走,被某人一把拉進懷裡。
張藝興當然也是不可能與他置氣,“今兒是怎麼了?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還不都賴你,混蛋混蛋!
“今日喜迎大軍回城,又是灶爐節,百姓都在城邊的紅紗河裡放蓮花燈,不知你在高麗有無見過,反正我想帶你去瞧瞧。”
“我……”金鐘大還想置置脾氣說不去,可是抵不過對蓮花燈的稀奇,決定回來再算賬。
紅紗河的原名叫賦安河,很久很久以前,一對新婚夫婦很是相愛,兩人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可是還是抵不過徵兵的大將。丈夫被抓去當兵,遠在他鄉,妻子哭得肝腸寸斷。不久後,前方聞來丈夫戰死沙場的訊息,妻子從此一病不起。待敵軍侵入,這女子不畏艱險,即使被敵軍迫協也不願透出我軍的訊息,趁一個不注意,跳入河中死了。聽說那時血染紅了這段河水,女子身著披孝白衣也染上了紗巾,後人為紀念此女子,故取名為紅紗河。①
“此女豪情壯志,可惜……”
“並無可惜,他只是為完成丈夫沒完成的事,故事而已,何必當真?”張藝興掠過他的髮絲,含情脈脈。
這個時間其實已經沒有多少人,只是河裡還漂浮著沒有散盡的蓮花燈。
“兩位公子,買個蓮花燈送給心愛的人,賺點小錢,老頭子也打烊回去了。”一位老人撥弄著最後兩個蓮花燈,想必是賣剩下的。
“大爺,這蓮花燈怎麼用?”
金鐘大撥弄撥弄著,左看右看,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白痴。
“呵呵,公子一看就是外地人,此蓮花燈名為相歡,意為與相愛之人合歡之意,這燈裡面有個盒子,用放紙筧,紙筧上寫上心愛之人名字,再放入河中,兩人就會一起白頭到老,舉案齊眉。”
金鐘大紅了臉,皎潔的夜色還好看不出來。
“就要這兩盞,謝謝大爺了。”張藝興取出一錠銀子,拿起另一盞燈,仔細看著。
“這燈十文錢一盞也賣不到這麼多啊,老夫……”
“不用找了,早點回家和妻兒吃頓飯,洗洗睡吧,這天氣怪冷的。”張藝興回答道。
“多謝公子……多謝公子……”可能因為年紀大,根本認不出張藝興就是當今旭王。
河邊的人本就不多,金鐘大小心翼翼的寫好紙筧放入燈裡,這期間一個子也沒讓張藝興看見。
“你寫了什麼?讓我瞧瞧!”金鐘大上前去搶張藝興的紙筧,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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