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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制人。雖然很多詞聽不懂,大概意思就是給自己安了一個強拐人家世子的罪名。不過好奇的是,怎麼這麼快就已經知道他們行程?
“住手!”金鐘大擋在張藝興身前,“我看誰敢。”
“世子殿下!”眾兵將齊齊對金鐘大跪著行禮,高麗是規矩最多的國家,一言一行都有良好的教養,也難怪金鐘大會有這麼溫潤的脾氣。
“李副將,這麼久不見別來無恙。”
“世子殿下,吾等只是受王命所歸,不要讓我們為難啊。”李副將看來很有把握,張藝興倒無所謂,反正都是要去宮裡的,只是方式不同罷了。
金鐘大卻不這麼想,自己父親殘忍暴戾,若張藝興是被抓回去,那定不會受寬待。
正當金鐘大準備握拳拼殺時,張藝興握住那隻手,溫暖的瞬間有些不知所措。
“正如將軍所說,我們去見高麗王一面。”
王宮依舊富麗堂皇,張藝興從小見這些也沒覺得驚奇,不同的大概是民族風俗,高麗不坐凳椅,盤腿席地而坐。男子頭戴冠,身著服,和大頃基本相同;女子梳篦盤頭,穿著大擺裙,也十分秀麗。
“大王,人已帶到。”
高處的人一擺手示意退下,張藝興迎面看著,他應該就是高麗氏大王金鉉宗。
“兒臣參見王父①,王父千歲千歲千千歲。”
“先帶世子回宮梳洗,不得我允許,禁止出宮門一步!”金鉉宗聲音很大,加上本就兇狠的長相,看來是動怒不輕。
金鐘大緊緊握住張藝興的手,不想和他分開,萬一這一分開,那可真的再也見不到了。而張藝興另一隻手包住金鐘大的手,示意他先離開,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旁邊有士兵上來拉扯,金鐘大也不管,最後還是被強行帶離開。
這如今才剩下兩人真正的對決。
“坐。”
“君君臣臣,君既要我坐,那肯定是站不得的。”張藝興大袍一揮,盤腿坐在地上。
“好一個君臣理論,那君要你死又當如何?”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張藝興不卑不亢,“可高麗乃我大頃降國,天下君主只有一個,只能是吳世勳。”
高麗王的指尖都在泛白,看樣子氣得不輕,每年要向朝廷繳納這麼多稅務,誰會心甘?
“據聞旭王精通史書,號文學,不知可學過廉恥二字?”
“略曉以理。”
“那大頃律法看來對旭王毫無起意,難怪官官相互,男子交合天理不容!”高麗王一掌拍下龍椅,臉色鐵青。
“大王②此言差矣。”張藝興依舊慢條斯理的回答,殊不知藏在袖子裡的手掌都在發汗,他在賭一個人,這個人甚命重要。“我非斷袖,男子合歡律法又拿我怎樣?我喜歡鐘大,人生得一知己難求,又怎會因性別而拒絕。”
“簡直是丟我王朝臉面。來人,先把他囚禁,大頃國王爺恭候,好好款待。”
金鉉宗衣袖一揮,離開大殿,而張藝興也溫順的隨奴僕離開。
……
而大頃這邊,天暖月時圓,沒什麼不一樣的。
自大哥攜丈夫離開後,吳瀾日日去求吳世勳放了兩人,本身鹿晗的事就與二人無關,可皇權在握想殺誰就殺誰。
起先幾次吳世勳每每一看到她不過差人把她送回去,時間久了即便在面前鬧也無動於衷,這丫頭真傻,傻得自己都為她擔心。
“皇表哥,手足之情不可斷,為何這般追殺不解,懇求皇表哥收回成命。”吳瀾日日跪在宮殿前為那二人求情,風雨不改,吳世勳批完奏摺突然想,要是讓她知道二人之間的苟且之事,還會這樣維護嗎?
“宣吳瀾進殿。”吳世勳輕聲對一旁公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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