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芳的聲音。

安然和郭向東一眼，他們得救了。

“別動！”驚喜還未散去，後頭忽然有人喊住了他們。

郭向東聽得出是卓思誠的聲音，想不到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放棄。

郭向東加快腳步欲向前跑去，卻聽聞卓思誠忽然說道：“再動我就開槍了！”

“什麼？”郭向東不敢相信，本能地停下腳去，轉身面對他。

“誰在那裡說話？”不遠處車旁傳來聲響，安然看著，似乎是李警。

“救命啊！救命啊！”

“是安然，是安然的聲音。”趙美芳就站在李警身邊，她激動地跑過去，“安然，安然！”

“兄弟們，行動！”李警拿著對講機大手一揮，六七個便衣警察向安然那裡靠過去。

“前面拿武器的快給我放下，你已經被包圍了。”

卓思誠這才發現周遭不知什麼時候圍過來那麼多人，身旁的大漢緊張道：“老大，該怎麼辦。”

“你們別過來，再敢靠近一步我就開槍了！”卓思誠並沒有亂了方寸，他坦然地扣動扳機，嘴角擎著淺淺的冷笑。

“思誠，你瘋了嗎？”卓思誠的妻子蕭柔從李警身後跑過來，她試圖靠近卓思誠，卻沒想到他突然就像她開槍了。

槍彈打在了蕭柔的腳邊，卓思誠兇狠哄道：“我警告你，別再靠近我！”

“思誠，是我呀。”

“我知道，但你沒有資格喊我的名字。”

“爸！”卓凡被一個警察帶上來，他的手上考著手銬，樣子憔悴。

“我不是你爸。”卓思誠只看了他一眼便別過頭去。

“爸，你別再一錯再錯了，我已經幫你頂罪，為什麼還要咄咄相逼，去傷害那些無辜的人呢？”

“我不是你的父親，我根本就沒有兒子，我也從來沒有叫你去幫我頂罪，一切都是你自願的。”卓思誠說得狠心至極，卓凡聽著踉蹌著後退了兩步，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爸，你在說什麼胡話？”

“去問你母親，你究竟是誰的兒子。”

“媽？”卓凡看著蕭柔，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當年我在監獄裡的時候你母親不甘寂寞，和別人通姦生下你，你以為我不知道，我早就驗過，自己根本無法生育！”

“我恨你們，恨所有的女人，她們只被成為男人的犧牲品被任意地玩弄，踐踏。”

“爸，不，無論你是我的誰，請放下手槍，安然是我這一輩子最愛的人，向東是我敬愛的兄長，他們都曾經是你的親人啊，我不允許你傷害他們。”卓凡說著就向卓思誠走去。

卓思誠的手在那裡顫抖著，說道：“別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了。”

“思誠，過去是我對不起你，可是這幾年，我一直在彌補，為什麼你卻視而不見。”蕭柔哭道，“我以為你出來後整個人都變了，你那麼拼命工作，難道不是為了我們這個家好嗎，我當年違背家裡和你私奔，難道都是假的？”

“別再說了，無論你說什麼，都不會有用了。”

李警和其餘幾個便衣一級戒備，全部拿槍指著卓思誠，卓思誠知道自己逃不了了，大笑書生後，終於向郭向東和謝安然開槍了。

卓凡一看，忙撲上去，槍口打在了卓凡的胸口，當場死亡。

卓思誠沒有說任何話，抬起左手便給了自己一槍，直到死去，他都沒看蕭柔一眼。

．．．．．．

所有的故事都在這一刻結束了。安然看著卓凡死在了自己的面前，暈了過去，當她再次醒來已經是15天以後的事情了。

她的腿嚴重被打傷，做了兩個大手術才儲存了下來。她暫時不能走路，只能坐輪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