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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優微笑著,微微舉起纏著紗布的手伸向她,用力地發出聲音,“夏夏,如果我是你姐姐,就不用劃這一刀了!”寧夏夏,寧大士,你們看看清楚,這紗布底下是你們對我犯下的罪惡。
“姐姐…”夏夏上前抓住清優的手,小心翼翼地拂過白色的紗布,紗布上還沾著滲出的紅色血跡,白加紅的搭配格外醒目。
“別叫我姐姐,會讓我想起這一個美麗的陷阱,還是像以前一樣叫我清優吧,我們的關係回到原點了!”向來淡定的清優現在滿身都是扎人的刺,就算周韓在場,她也絲毫不掩飾。
寧大士拍拍夏夏的背,示意她聽清優的,夏夏哭著說,“清優,為什麼你要這麼說,我們的感情都是假的嗎?你喊爸爸是假的嗎?我喊姐姐是假的嗎?為什麼要為一份冷冰冰的鑑定書抹殺我們所有的感情!”
清優不想看到夏夏惹人憐的眼淚,乾脆閉起眼睛,“是我太天真,總是以為你們說的話是真的,然後全心全意相信你們,到最後都是在騙我,全部都是假的。只有周韓是真的,我們有過去,我們也會有將來…”
夏夏說不出話,清優說的不完全錯,的確是他們父女一次一次給了她希望,然後又讓她絕望。周韓就在夏夏身後,但這次他也只有選擇沉默,導火索就是他,他還能說什麼。
楊一楓是唯一清醒的人,他心疼清優也心疼夏夏。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他知道夏夏都是全心全意替清優著想的,只可惜清優太孤僻了,根本不屑別人的關心,而現在又鬧出這麼大的誤會,清優對夏夏的成見只會越來越深,兩人見面只會互相傷害,不管誰是有意的,誰是故意的。
“小秘書,你們在這清優也不能好好休息…我看我先送你們回去吧。”楊一楓鎮定地說,“周韓,你留在這裡陪清優。”
周韓點點頭,“夏夏,先帶伯父回去,身體要緊,記住我說的話!”
“嗯…”
回到家,寧大士一聲不吭,一上樓就坐進沙發裡,眼睛盯著那張全家福的油畫看。清優啊,這個世界對你是不太公平,可是你也不能扭曲了心理,怎麼能這麼把周韓抓在手裡呢?夏夏是無辜的,你們不能這麼傷害我女兒!
寧大士揪著心,手捂著胸口,畢竟是動過刀子的地方,疼起來可不是開玩笑。其實他是心疼清優的,這些天來對清優的父愛也是毫無保留的,但清優的話讓他倍受打擊,她不但跟寧家劃清了界限,還很仇視。清優是把這一場誤會視作一個預謀,她認為是夏夏想利用父愛來換取周韓,讓她心甘情願放手。
“爸,你還好吧!”夏夏擔心地走到父親面前,到了一杯水遞給他,“胸口悶嗎?先喝點水。”
寧大士慢慢深呼吸,讓心臟舒服一點,他定定地看著夏夏,“找個機會…我要跟周韓談談!”他粗糙的手摸著夏夏嫩滑的臉,“他對我這個老頭子說過要娶我的女兒,至少要對我有一個交代,我的傻女兒也不能這樣受委屈。”過去的這些年,他也沒能看著夏夏長大,現在他更加不能眼睜睜看著女兒受苦,清優是可憐,但夏夏就該白白任人宰割嗎?
夏夏流著淚,臉頰感受到父親手指的粗糙,這是一雙幹了大半輩子粗活的手,“爸,我們的事我們自己解決吧,我不想讓周韓為難,他也很難做!何況清優這次的打擊不小,她說的話都不能當真,說不定等她好一點,回過頭來認真一想,就接受我們了。”
“傻女兒,不要這麼天真了,清優是鐵了心要跟我們斷絕關係。”寧大士畢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是真是假看得清,“爸也不會讓周韓為難,只是問他個辦法,要麼就好好照顧清優,要麼就好好照顧你。做男人要有責任感,再有錢也不能朝三暮四。”寧大士知道周韓不是這種人,但這時候再好脾氣的人都會生氣啊。
“爸,你別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