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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曉儀見狀急道:“小神童,她失常了……”深怕就此下去,女兒將腦門錯亂而精神失常。
宋兩利道:“我來處理!”此時此刻唯有再次洗腦以防有變,然方才連洗兩趟頗為疲累,故再次抓來酒壺,灌它幾口,待醉意已起後,方始施展洗腦大法,慢慢迫向張美人,喃喃喚著:“你沒結婚,也沒生小孩,你仍是美姑娘,你的愛人是趙書鴻,不是我也不是玉天君,至於玉天君也不是你的敵人……”念得一堆該洗腦之事。
張美人乃偶發性動作,此全在突然受刺激後始產生,在受攝之下,心緒漸漸平穩,不斷跟著誦唸,開始接受洗腦之說。唯觸及孩子問題,對方抗拒較為強烈,得花時間慢慢化去。
秦曉儀則特別注意遠房嬰孩哭聲,立即前去安慰,以免受及干擾,待嬰孩不哭,又自趕回,瞧瞧女兒反應,慈母焦心可見一斑。
三人即在洗腦換靈中掙扎度過。外頭玉天君則焦切萬分,希望宋兩利能還他正正常常妻子,卻不敢入內窺探,急如熱鍋蟻,來回不安走動。
玉東皇則在離開儀心園後,一臉茫然敲著腦袋,他亟欲撇清畫中美女和現實秦曉儀之差別,否則“神經病”封號可讓人吃不消。
他原是轉行於大街上,誰知不斷甩頭醒腦動作引人注意,隨又聽得有人暗自指點來了個失心瘋老頭,玉東皇嗔怒喝道:“你才瘋了!”一掌打去,莫不將人打得東倒西歪,眾人散逃。危險瘋老頭霎時傳開,玉東皇亟欲阻止,然卻猛虎難擋猴群,訊息越傳越多,群眾未必敢言,但逗弄鄙夷目光瞧得玉東皇難以忍受,嗔喝叫著:“不與你們一般見識!”終逃往汴河旁,銀杏樹下,瞧著河水發楞,暗忖:“難道我真的瘋了不成?”隨又急急說道:“胡說八道!我能分辨畫中美人及現實女子,根本不瘋!”心緒即在瘋與不瘋”畫中女及現實女之間打轉著。
不知過得多久,忽聞後頭有人喊道:“爹你幹啥在此?”紅影一閃,玉採儀已尋來。
她原是跟著哥哥後腳追至汴京城,然哥哥卻將父親藏於楊公荒宅,她根本尋之不著,只能四處打轉。汴京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若要藏人,百街千巷仍夠頭疼,玉採儀原轉得頭暈腦脹之際,忽聞東街傳出有位胡穿龍袍瘋子,武功卻高得出奇,玉採儀心念一閃,當今除了徽宗趙佶及父親身穿龍袍,但會武功者只有父親,故快速尋來,打探之下方知去處,終在汴河發現父親,瞧他舉止怪異,自也疑惑,立即喚人以瞭解狀況。
玉東皇乍見女兒,登時欣喜喝道:“我不是瘋子,我能分辨畫中美女及現實女子,畫中美女才是我的儀妹妹,現實女子不是,儀兒你聽見沒?”
玉採儀暗詫父親怎失心般胡言胡語,然她心思靈狡,且見父親目光呆滯,已和中邪無異,想來已遭某人手腳,當下回應:“爹當然不瘋,誰說您瘋了?”
玉東皇哈哈暢笑:“對,爹根本不瘋,那些人胡說八道!已被我收拾啦!”乃指路人而言。
玉採儀道:“哥哥呢?”
玉東皇笑道:“幸好是他帶我找小神童治療,否則我可被人笑成瘋子啦!”
玉採儀詫道:“小神童?宋兩利,他幫您治病?!”
玉東皇道:“不錯!爹原把畫中美女儀妹妹和秦曉儀搞混,被人笑成瘋子,幸虧他替爹更正,原來兩者完全不同啦!”
玉採儀再愣,暗自苦笑,爹分明已中宋兩利這小妖道邪術,竟然還樂翻天,竊喝嗔叫這小妖道未免過分,表面不露聲色,道:“爹不必感激他,女兒也懂此法,可將畫中美女和現實美女合併一起,還你儀妹妹!”暗中拿出五支銀針於手中。
玉東皇喝道:“不成不成,若合併了,別人豈非又叫我瘋子!”
玉採儀笑道:“怎會,女兒是說幫您找到畫中美女這個人,她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