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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同你講。”
“什麼?”
“上一回,我家二嬸早產的事兒,你知道吧?”
韓笙忙點點頭:“不是說滑了一腳麼?”
這事白家管的嚴,並沒往外流出去,對外只說是周氏不小心,滑了一下,就早產了。
白安珩左右看了一眼,見左近沒人,方低聲道:“她是被白安珹推的。”
韓笙一驚,下巴差點沒掉下來,轉頭愕然的看著白安珩,見他緩緩點頭,嚥了咽口水:“這、這還了得?”
白安珩拍拍他的肩,低聲道:“這事父親給壓下來了,怎麼說那也算是他們房中獨一個兒了。且事後他悔的什麼似的,才沒往外說。”
韓笙摸摸下巴,眯著眼睛道:“怪道之後沒見他再出來呢。”
“這 事,中間有人挑唆。”把白安珹那事簡略說了幾句方道,“聽說當日一同吃酒的人裡,還有你家那個堂兄。”說著,看了他一眼,“這事你心裡有個數就好,本以為 一群紈絝在一處,不過是吃酒尋樂,可這會兒鬧出這事來卻有些過了。我是怕,以後再有什麼不好收場的,你們也好提早打商量。”
韓笙心裡一驚,忙看向白安珩,見他眼中正色,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方緩緩點頭:“這事……我知道了。”
看來,是得想個法子了,不然這群小子好的學不壞,要是成天挑唆這個、挑唆那個,早晚得叫他們給惹出大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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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的滿月酒剛剛辦完,還沒等入秋呢,宮中就傳出了一個訊息——皇上今年要去東露山圍獵!
這是多少年沒有過的好事兒了?!
自打六七年前,皇上身子不大好後,便再沒有過此事。再加上這些年來雖西北戰事不斷,可到底還算天下太平,京中子弟少有能顯顯身手的時候。
那些官宦人家的子弟尤其如此,有幾個能安下心來讀書寫字的?又有幾個敢跟白安璵似的跑到西北軍中從軍的?
多是那些學文不成便只以為會騎個馬、拿個弓,就以為老子天下第一、只恨沒仗可打,才屈了才的紈絝子弟。這會兒聽說有圍獵可去,一個個都摩拳擦掌的,恨不能立時跳過盛夏,直達深秋
☆、第80章
窗邊兒吊著個籃子,韓筃坐在炕上;身上的衣裳雖還不少;可比起之前月子中已經是輕薄了許多。手中拿著個布制的大紅金線鯉魚,正坐在搖籃邊兒上逗著兒子。
那對像極了白家的人的眼睛;這會兒正瞪得圓圓的、大大的,正目不轉睛的死盯著那隻半大的魚,口中哇哇嗚嗚的不知叫些什麼呢。
珠簾輕響,白安珩從外歸來,見韓筃這副模樣,笑著上前;彎腰看向籃子裡的兒子;見他小拳頭要揮不揮的正在亂動,忍不住低頭下去,抓起那隻小拳頭送到口邊,輕咬了咬。
“好嫩。”
韓筃“嗤”的一聲笑出來,斜了他一眼,把那布魚遞給夏蟬,自己則起身下床,推著白安珩到了邊上去洗臉:“才回來,可要先洗個澡去?”
“等晚上的,不然一會兒又是一身汗。”
洗了把臉,換過衣裳,白安珩才又坐到炕邊兒上,手上端著夏荷上上來的冰碗兒,一邊吃著、一邊瞧著吊籃裡的兒子、一邊同韓筃道:“皇上下了明旨了,等八月十五過了,便要去西露山圍獵。”
“相公可是要伴駕隨行?”
聽韓筃問,白安珩眼中頗帶了幾分不捨之意看向她:“可惜不能帶著你過去。”
別說他還沒給韓筃掙回這份體面,就是掙回來了,她才剛生了兒子,也不方便馬上就出行,家裡孩太小,當母親的不在身邊兒,這夫妻兩個都放不下心來。
“這又有什麼?”韓筃笑笑,“這回出去,不過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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